的時候才會發誓。”
夏天的衣服那麼薄,溫暖的淚水就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落在澤田綱吉心間。
“我不騙你。”
如果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是容易的,那就迎難而上吧。
有生以來第一次,澤田綱吉不是被別人照料而是照顧別人。等到良機哭的累了,閉著眼睛在他懷裡睡著,澤田綱吉才覺得自己四肢各種麻。
想要把睡著的良機重新塞回被子裡,卻發現,明明剛才還哭著鬧著掙扎著要從他的懷裡跑出去,但是現在卻孩子一樣揪著他的衣服不放手。
哭笑不得的轉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澤田綱吉躺在床上想著未來的事情。雖然來義大利之前說著要保護良機,但是他心裡依舊有著要依靠良機的想法,直到剛才,澤田綱吉才終於有了一種接觸到現實的感覺。
必須要更加了解這裡才可以,也必須要知道自己面對什麼。到這時澤田綱吉才想到,剛到義大利的時候,巴吉爾所說的宴會就要開始了。就算再廢柴,澤田綱吉也記得電視裡所說的那種為了爭奪繼承權之間的殘酷角逐。
他不想成為犧牲者,所以就不能失敗。而此刻在義大利,除了擁有彭格列初代血脈和能夠使用的那個什麼火焰……
澤田綱吉痛恨自己當時的不注意聽,甚至連他現有的籌碼都無法確定。但是此刻他不想再因為對未知的恐懼而逃避責任了。
想得這麼認真,但是看到身邊明明還撅著嘴卻睡的唏哩呼嚕的良機,澤田綱吉的惰性還是浮了上來,也閉上眼睡著了。
夢裡他變成了飛機機器人威震天,把學校嘲笑他是廢柴的人全部毆打一頓,把要讓他當黑手黨的人全部毆打一頓。在後來成為了一個普通的上班族,過著朝九晚五還房貸的日子,每天都會重複著'要出發了。''路上小心''我回來了。''你回來了。'的簡單對白。
他走路都會摔倒,會被她狠狠嘲笑著拉起來,週末的時候會去快餐店吃各種口味的漢堡,更經常的貪心贈品把套餐加大,兩個人吃的肚皮朝天。不知道為什麼,澤田綱吉卻覺得有種想要哭出來的感覺,似乎那種生活真的已經漸漸遠離了。
睜開眼的時候,澤田綱吉已經忘記了他曾經做過這個夢,只覺得有些晨昏顛倒的錯覺,扭頭看到良機還在睡著,呼吸已經很平穩。
好像察覺到了周圍氣憤的變化,良機的睫毛微微抖了抖,澤田綱吉忽然發現他竟然還和良機在一張床山躺著!
面皮薄如紙的少年幾乎快要羞的幾乎要燒起來,狼狽的從床上嘰裡咕嚕滾下來,造成了巨大的聲音。
“唔……”揉著有些浮腫的眼睛,良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澤田綱吉腳朝天的倒在床下,迷糊的眨眨眼,“綱君?”
“啊哈哈,我、我不小心把舌頭丟在地上了……咿咿!其、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啊!”澤田綱吉口不擇言的辯解著,完全不合邏輯的話讓良機笑出聲。
訕訕的撓撓頭,澤田綱吉小心的問著:“那個,良機你在十年後……”
雖然這個問題讓良機的表情有些僵硬,但是澤田綱吉還是堅持的看著她。'只是把我埋了而已,完全沒有考慮……我會不會到未來呢……!'這句話澤田綱吉一直記得,應該說,從一開始良機就像是什麼都知道一樣。
雖然這並不是很恰當的地點,但是澤田綱吉直覺認為,如果不趁著現在把這件事情問出口,那麼這輩子都別想知道答案了。因此雖然能夠看出良機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澤田綱吉還是追問:
“其實我一直都想知道,良機你怎麼像是什麼都知道一樣?”
“……被那個火箭筒砸中以後,我到了一個很黑的地方,”良機把話題轉移到十年後的經歷,“然後就覺得呼吸困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