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視線一說,但陸北還是能感受到一抹古怪的注視。
“怎麼,我不能悟性差嗎?”
“可以,當然可以。”
太傅淡淡一笑,話語中多少有些暢然,陸北合體可斬渡劫,初見將她重傷,更是趁勢強行雙修,害她身上有了洗不清的汙濁。
她以為,隨著陸北修行時間越長,她翻身的可能性便越低。
現在看來,以後誰在上面還不一定呢!
“如何領悟。”陸北見不得太傅囂張的模樣,催促道。
“道韻為一技之巔,巔峰即為道,感悟並非一朝一夕,沒有絕對的捷徑可言,你想取巧領悟道韻絕無可能。”
“一點可能都沒有?”
也不是完全沒有,但我不想給你。
太傅無聲腹誹,她修成陰陽之勢,心算之法更上一層樓,悟得客目求法的神通,可洞察天機週期,取天地至理為己用。
因當前的天數一片混沌,她基本測不出什麼天地至理,但要說近在眼前的道韻,模仿一二未嘗不可。
待熟練於心,差不多也就抄會了。
師門傳承不可輕易外傳,哪怕是和她繫結的陸北,而幫助陸北走捷徑,則需要陰陽之勢更進一步。
不可能,她勸陸北死了這條心。
“幹嘛不說話,有可能,對嗎?”陸北迫切追問。
太傅沉吟不語,半晌後才回道:“或許有,但我沒試過,需要先天一炁為輔助,要很多,很多。”
“很多是多少,能比你索取無度還多?”
“……”
沒得聊了。
太傅懶得繼續搭理陸北,醉心於他元神中的道韻,片刻後輕咦道:“這股道韻和不朽劍意極度契合,說是脫胎於不朽劍意也不為過,可稱為不朽道韻,若拆分為九道,剛好對應不朽九劍。”
“原來如此,九劍劍意另有玄妙,棄離經之後的天劍宗劍修高估了自己,沒有領悟到棄宗主的苦心,一技尚未巔峰便轉求其他,白白浪費了……”
“重昱霄的道韻為九劍之一,他倒是領悟到了,可他是青乾人,只將天劍宗視作復國的工具,何等諷刺……”
歪比歪比的聲音聽得陸北煩不勝煩,收起道韻將太傅的元神攬在懷中。
廢話這麼多,不就是先天一炁嗎,這就滿足你。
一個時辰後,太傅神清氣爽睜開雙目,眸中神光瀲灩,配上那顆淚痣,說不出的豔美絕倫。
可笑狐二自以為是,仗著輩分高屢屢出言相欺,殊不知,一意孤行收下義子,斷了修成正果的可能,是其妖生最大敗筆。
你兒子不錯,以後歸……
自思過半,太傅當即頓住,很糟糕,她居然為了這種事而沾沾自喜。
可恨!
太傅轉過頭,惡狠狠瞪了陸北一眼,掙脫環繞腰肢的臂膀,起身站立原地。
“瞪我幹什麼,能給的,我都給你了,分明是你自己需求太大。”陸北無語吐槽,緩了緩,受不了太傅居高臨下的視線,抱著她的大腿爬了起來。
“道韻的事情,我會為你想辦法,研究太乙衍天圖需要不少時間,我爭取在一個月之內找到補全的方法。”
太傅面色冷漠,而後道:“那邊怎麼樣了,給你令牌的人可曾現身?”
“音訊全無,可能是死了。”陸北趴在太傅肩上,一臉無所謂。
“那人拿朱河試探你,還找來了鎮魔碑,可見對你的情報十分了解,所圖定然不小。”太傅提醒道。
“鎮魔碑不是朱修雲從大善寺帶出來的?”
“不是。”
太傅輕輕搖頭:“我找皇室詢問,確信鎮魔碑非朱修雲所有之物,他也沒資格將鎮魔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