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抗辯、要求換人。
而是組委會自身為了避嫌、增加比賽公信力而自行安排的。
簡而言之,那就是當參賽隊伍中有一方或者雙方是來自大陸以外的地區時,該地區的文化人評委會預設被安排迴避,換一個不相關地區的評委來打分。
比如要是某場比賽是香江大學和灣灣大學比的話,那麼香江學者和灣灣學者正常情況下就不會出現在五人評委團中。而星島、馬來、奧門這些地方的學者,乃至大陸學者就能繼續順利擔任職務。
與之相對的,如果參賽隊伍中有雙方都是華夏大陸的大學的話,因為不存在國家利益偏袒,所以大陸學者只要不是和某校有直接關聯之外,其餘情況都是可以當評委的。
而只有一方是大陸大學、另一方是非大陸大學,才會預設限制大陸學者評委的數量這種情況一般只允許最多有2名大陸學者出現在5人評審團裡,以免大陸學者直接形成多數派。
之所以這麼安排,也是因為大陸是漢語的最大使用區,漢語言文學專家眾多。如果要100%徹底排除大陸學者的話,光靠海外學者組建出5人評委團,可能水平公信力難以服眾。
今天這場比賽,雙方都是大陸的學校,所以評委組成是最寬鬆的。
大陸方面一共來了三個評委,北大中文系的張義武教授、詩人俞秋雨,還有個復旦的蔣副教授。
非大陸評委則包括今年剛剛收到香江中文大學邀聘、準備由旅居國米國返回香江的大詩人北島,還有一個灣灣的陳姓女作家。
演播室裡的燈光已經除錯到位,時間差不多了。觀眾已經全部入場,演播室的大門也已經關上,所有人都在做最後的緊張調整,就等主持人薩貝南宣佈開場白。
因為薩貝南還沒開口,所以今天的評委嘉賓自然還沒有被介紹。
某些首次出場的嘉賓,雙方隊伍中那些見識不廣的選手,自然多有不認識的。
比如金陵師大隊裡,除了馮見雄之外,那些女隊員就只認識見過多次的俞秋雨、灣灣陳姓女作家或許還有文藝女青年認識北島。
南筱嫋最放得開,對於能不能拿好成績沒什麼所謂,自然什麼話都敢說。只聽她對馮見雄竊竊私語:“怎麼又遇到那個姓陳的死八婆。國內賽區比賽的時候打了我們兩次4:1,都是這賤人不講道理投反對票,這是八字不合啊。”
南筱嫋的聲音壓得很低,怕旁邊有別人聽到,所以只有坐在二辯位置上的馮見雄可以聽見。南筱嫋不甘心,就寫了張小紙條傳給田海茉和虞美琴一起看,討論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倒是挺像小時候課堂上揹著老師作弊。
田海茉看了,微微皺眉,刷刷寫了幾筆:“那個煞筆估計是個弱智腦殘死忠果粉,不講道理的。華東賽區‘智慧手機’那場辯題,咱的觀點肯定得罪它了。無視它,這場我們也4:1贏就好了,就當那傢伙不存在。”
馮見雄坐在中間,對筆談看得清清楚楚,壓低聲音安慰妹子們:“放心,贏了這場之後,總決賽是跟灣灣世新大學比,灣灣評委必須全部迴避。如果一會兒評委提問階段這條老母狗敢嗆我們,當面講道理懟回去就行了。不用再顧忌給它留情面了。”
聽馮見雄這麼一說,妹子們計程車氣多少倍重新提振了起來。因為評委組成而感受到的噁心,也被壓制了回去。
“小雄,那個姓陳的到底什麼底細?你知道我對這個圈子不關心的,認識的人不多。被噁心了兩次都懶得去百度。”隊伍中最小白的南筱嫋,索性便和身邊的馮見雄如此攀談起來,“說是作家,也沒見這廝有什麼名作啊,怎麼會完全沒聽說過呢?”
其實隊中其他隊員都對評委比較上心,哪怕田海茉和虞美琴當初國內賽時第一次被陳作家坑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