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性,極合做為神草宗的傳人。若是你肯點頭,便為我親傳弟子。”
薛如思等**喜。
若是竹問筠成為隋戈的弟子,她們在隋戈眼中的地位也勢必水漲船高。誰料到,這竹問筠竟然有這樣的造化,可以成為隋戈的弟子,隋戈出手、修為霓裳七仙子可是親眼目睹的,而且有青帝木皇甲冑在身,日後必然成為修行界中的一方霸主,能夠成為這樣的人的弟子,那是何等榮耀的事情,何等的福緣!
其實,隋戈收徒也是一時興起。
之前,隋戈根本沒想過收徒的事情,胡一八,不過是隋戈的外門弟子,而唐雨溪等人,只是他的女人,算不上真正的徒弟。恰好,這個竹問筠資質很高,品性又好,而且又是純正的木屬性,收了她為徒弟,應該是可以繼承他的“衣缽”。
畢竟,隋戈既然是神草宗目前唯一的傳人,也有義務將神草宗傳承下去。而且,修行之人,講究直指本心,講究一個機緣,隋戈看到這竹問筠,忽然就生出了收徒的念頭,於是也就順理成章地說了出來,完全不需要拐彎抹角。
“凜凜冰霜節,修修玉雪身。便無文與可,自有月傳神。”
竹問筠望著隋戈,吟出了幾句詩詞,然後神情淡然地說道,“對不起,隋先生,我的恩師已經長眠於此,我不能入你宗門,希望先生見諒。”
薛如思等人直接傻眼。
尤其是薛如思,急切地說道:“竹妹妹,你……你是不是糊塗了啊,我們修行之人,常年艱苦修行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這修行之路可以走得順暢,走的更遠麼,你看我們姐妹,你真以為我們願意幹那種侍候人的下賤事情麼,還不都是為了修行……”
“薛姐姐,請見諒。”竹問筠依舊淡然如故。
隋戈先是微微詫異,隨後卻笑道:“竹居士,你以竹喻人,以你的品性和風骨,倒也當得了。只是,竹雖高雅,但是若被不平、仇恨的情緒給玷染了,只怕就難以拔高了。”
“你如何知道的?”竹問筠向隋戈說道,“是薛姐姐告訴你的?不,這事她們也不知道。”
“你為師父立碑,那碑文上的字流露出悲痛之意,悲痛之中,還有悲恨。”
隋戈正經地說道,“字中有仇恨,證明心中也有仇恨。仇恨,固然可以激勵人修行,但是在某些時候,也會阻止人的修行進境。你若是想要為你師父報仇的話,便不應該拒絕我剛才的提議。你若是想要儘早報仇,便應該做出最適合自己的選擇。你不用馬上答覆我,我還有五日才會離開,到時候——”
“不用等五日了。”竹問筠沉聲道,“既然你看出了我的問題,有這份修為、眼光,如果要做我師父,卻也有這個資格了。”
“那好,我一定會讓你儘快成長起來,了卻心頭仇恨。”隋戈說道,沒想到如此快便峰迴路轉了。
修行界中,只要修為高,名氣大,收徒很容易;但是,要收一個真正的衣缽弟子,可真是不容易。
“不若你替我了結仇恨,我便拜你為師。”竹問筠果決地說道。
隋戈微微詫異,說道:“你不想親手報仇?”
“想。”竹問筠斷然道,“但是,為更想他早點死!”
“噢。”隋戈立即了竹問筠的想法,卻又道,“你這麼想報仇,為何先前不答應我的提議?”
“因為我無法確認,你是否真有資格做我的師父。”竹問筠誠然道,“並非我遠高於頂,想要找一個好厲害的師父,只是,他至少應該有做師父的品性和本事。隋先生,你有這樣的眼光、本領,還能尊重我和師父所堅持的風骨,所以你有資格做我的師父,這是我肺腑之言。”
“恭喜隋先生收得賢徒啊。”薛如思在一旁恭喜道,調節氛圍,擔心這個竹問筠又有什麼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