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池。這小子的修為雖然不至於讓你我忌憚,但是他背後的那位,的確是讓人忌憚。所以,我才讓你一直暗中收集他的所有資訊,步步小心,就是擔心為‘行會’的發展帶來不利影響。”
“虞公子,既然這小子真讓人忌憚的話,為什麼不乾脆任憑他幹嘛?”荊元鳳不解道。
“荊元鳳,你的修為雖然不錯,但是腦子卻太過簡單了。”這位虞公子,自然就是華夏醫藥行會的元老虞計都了。虞計都和荊元鳳今夜造訪,自然是有所圖謀。
“荊元鳳,你暗中查探他這麼久,難道你就沒想過他為什麼要用靈藥來救治普通人麼?”虞計都又道。
“出風頭而已。”荊元鳳不屑地說道,“作為修行者,難道誰會在乎幾個普通人的死活麼?這個小子,不外乎就是想利用靈藥出點風頭,弄點名氣,然後再玩弄幾個世俗的美女而已。不過,他的境界低,心境卻也很低,世俗的女人,無論有多漂亮,也不過是十年芳華而已。十年一過,很快也就年老色衰了,哪能像我們修行界的女人,都是駐顏有術。”
虞計都伸手在荊元鳳的臉蛋上捏了一把,然後說道:“真是出風頭麼,但就算是本公子,也斷然不會因為出風頭而將靈藥Lang費在這些螻蟻般的世俗人身上。要知道,出風頭有很多的手段,誰會將珍貴無比的靈藥拿來出風頭呢?”
“這個……的確是這樣呢。”荊元鳳道,“難道那小子是瘋子?”
“如果他真是瘋子就好了。”虞計都道,“透過這些日子的觀察,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那小子對靈草、靈藥的認識,似乎跟我們完全不一樣。”虞計都道,“在他的眼中,靈草似乎就跟普通藥草差不多;靈藥,似乎也就跟普通藥似的。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價值觀,我想應該只有一個可能:他一定有許多的靈藥、靈草,甚至是源源不絕。”
“源源不絕?”荊元鳳駭然道,“他如果有這樣的本事,那豈不是比我們行會還牛了?”
“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虞計都道,“至於這個猜測是否靠譜,就得看他的溫室棚裡面究竟有什麼了。”
“那還不簡單,讓我直接掀開它!”荊元鳳道。
虞計都阻止了荊元鳳的過激行為,說道:“如果要用暴力的話,我還需要指使韓琨那老東西去牽制隋戈麼?韓琨獨來獨往,而且不是我們行會的人,所以我才讓他去做這件事情。縱然他出了什麼事情,也不會讓隋戈背後的人追蹤到我們頭上。”
“公子高明。”荊元鳳道,“韓琨那老東西也是極蠢,他自己如果不能突破先天踏入築基期,那就沒幾年可以活了,卻居然還惦記著他的兒子,想請‘行會’的人替他兒子續命。嘿,說起來,他那個兒子沒有踏入先天期,看起來比韓琨還老呢。”
“這就是所謂的七情六慾啊,如果看不透徹,終究會為其所累呢。”虞計都說道,大步向一個溫室棚走了過去,伸手一指,那溫室棚門上的鎖,頓時化為烏有。
荊元鳳緊跟著虞計都,希望這一次可以揭開隋戈那小子的秘密。
“行會”,是絕對不允許有不受他們掌控的人存在。
當虞計都進入溫室棚的時候,他本以為他自己會得意、驚喜、躊躇滿志……
但是,這些應該出現的表情一個也沒有出現在虞計都的臉上。
此時,虞計都的俊臉上,只有憤怒和疑惑。
“這……這裡面怎麼是空的!”荊元鳳進來之後,忍不住驚呼道。
的確,眼前這局面,實在讓人費解。
這溫室棚裡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就像是被鬼子掃蕩過一樣。但是,如果這裡面真是空的話,隋戈那小子幹嘛要在這裡耗費如此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