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畫上的小像的衣服描繪出淡淡的白色花紋。
畫好後,又退二步,仔細端詳端詳。
棟鄂氏笑道“這下有九成九像了!”
在旁侍候的阿代討好道“福晉,畫的真好,就像是活的。”
棟鄂氏舉著筆轉身道 “真的嗎?”
阿代笑道 “怎麼不真,阿代從來不說慌話。”
棟鄂氏拿著筆,踱到畫案前,又看了看。
自言自語道 “我畫的還真好!”
忽然,棟鄂氏像發了瘋一樣,用濃墨在畫好的畫上亂塗一氣。本是花容月貌的美女可憐的變成了大花臉。
阿代嚇在在旁邊跪下了“福晉,小心身體!”
棟鄂氏很大力的一直把那幅圖全圖黑了,見不到白地才頹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全然沒有了皇子嫡福晉的威嚴和尊貴。
棟鄂氏哭了起來,哭的很傷心。
阿代在旁也跟著落著淚。
哭了一陣後,棟鄂氏把臉一抹,自已收了淚水,哭的多了,是要有魚尾紋的。
阿代連忙把棟鄂氏扶起來,親自打了水,侍候棟鄂氏梳洗。
梳洗完後,棟鄂氏躺到南窗下一個美人靠上,阿代素來是知道的,把秘治的珍珠養顏膏取了來,合了水,細細的塗在棟鄂氏嬌嫩的臉上。
棟鄂氏靠在美人靠上,稍稍的眯了一下。
阿代把窗邊的輕紗放下,屋裡黑暗了不少。
棟鄂氏細若遊絲的話“換個方式把事辦了吧!我不想在等了。明天就辦!”
阿代湊近棟鄂氏的耳邊“還是照上回的方式?”
棟鄂氏稍歪了一下身子道“小杏是個小心的,經過那事後,還怎麼重複著做呢?”
阿代想了一下子,在棟鄂氏的耳邊吱吱喳喳的說了一陣。
棟鄂氏到是聽的眉頭舒展開了。
棟鄂氏陰陰的道 “這到是個好方法,不過我是個信佛的,是最慈悲的。我不要她死,我要她活受。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