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學教授甚至沒有看鄭勛睿,繼續說著自身的認識。
…
半個時辰過去,儒學教授總算是說完了,鄭勛睿表面聽的很是認真,沒有插一句話,其實有些是沒有聽進去的。
儒學教授說完之後,看著鄭勛睿,微微嘆了一口氣。
「老夫叫你來,就是和你說這些話的,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回去吧。」
府學的學習終於結束了。
鄭勛睿回家之後,感覺到一身的輕鬆,總算是自由了,要知道每天都要準時到府學去,時間太固定了,而且從正月二十五到四月三十,沒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玉蜀黍和甘薯的長勢非常好,超乎了鄭勛睿最初的預計,看樣子這個時代的種植技術,和後世沒有多大的差別,只不過在科技方面落後一些罷了。
這些玉蜀黍和甘薯,是他事業騰飛的最重要依靠,絕不能夠出現問題。
五月初五,楊廷樞突然來拜訪了。
半年時間不見,再次見面,兩人格外高興,絮絮叨叨說了好多話。
酒宴早就準備好了。
兩人三杯酒喝下肚子,幾乎還沒有吃什麼菜,酒是上好的女兒紅。
「清揚,府學三個月的學習,可有什麼感受。」
「淮鬥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是那個樣子,還能夠有什麼感受啊。」
「也是,對了,儒學教授可否和你單獨交談啊。」
「你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鄭勛睿馬上警覺了,楊廷樞絕不是隨口問的,他馬上想起那次儒學教授和自己的交談,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都是儒學教授在說話,他幾乎沒有說話。
「你先說,儒學教授是不是和你交談過了。」
「是啊,也就是半個時辰的時間,幾乎都是儒學教授在說話,我什麼都沒有說。」
楊廷樞的眼睛裡面射出一絲的光芒。
「清揚,若是我告訴你,儒學教授常年分析每次鄉試之考題,能夠做出準確的分析,你不會感覺到奇怪吧,儒學教授對功名沒有太大的興趣,中舉之後,幾十年都在訓導、教諭和儒學教授的位置上面,早就快要成精了。」
鄭勛睿的身體抖動了一下,筷子差點掉落地下。
「淮鬥兄,謝謝你,我敬你一杯,喝下這杯酒之後,我給你說說儒學教授說到一些什麼話語…」
「這杯酒我喝下了,但儒學教授和你說的什麼,你千萬不要告知第二人,包括我都是不行的,這是教授的規矩,曾經有一個教授青睞的學子,將教授之交談告知了他人,結果這個學子鄉試落地,後來教授明確告訴這個學子,文章很不錯,完全可以錄取,可就是因為人品上面的問題,最終落榜了。」
鄭勛睿的身體再次抖動了一下。
「淮鬥兄,謝謝你,這杯酒,我先幹為敬…」
楊廷樞離開之後,鄭勛睿將自己關在屋裡足足兩天的時間,他仔細的回憶儒學教授的每一句話,揣摩其中的意思,然後在紙上記下來。穿越的他,完全相信楊廷樞的話語,一個教學幾十年的教授,肯定對於鄉試做過精準的分析,鄉試不是沒有規律的,儒學教授能夠掌握其中的規律,對鄉試有所分析和把握,這是完全可能的。
不過這樣的事情,風險是很大的,故而那個洩漏儒學教授談話的學子,落榜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儒學教授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能夠分析到鄉試的大致內容,這於後世分析高考考題,是一個道理,只不過後世這方面已經公開,也是學校的金字招牌。
兩天時間之後,鄭勛睿走出了屋子,臉上帶著微笑。
有的放矢的面對鄉試,他有了更加充足的信心了,還好他的表現不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