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這些就足夠了,我曾經和張溥、楊彝兩人割袍斷義,少詹事楊廷樞大人,和我關係要好的時候,主動退出了應社,應社的創始人之一的顧夢麟,也因為與我要好,基本不關心應社的事宜了,還有一點,張溥曾經邀約我進入復社,楊彝曾經邀約我進入東林書院,不過這些邀請悉數被我拒絕了。」
徐望華微微點頭。
「大人如此說,屬下明白了,難怪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陳大人的情況,屬下還是知曉一些的,被歸結為東林黨的成員,而且是骨幹的成員之一,大人不願意進入東林書院,不願意進入復社,惹下的麻煩可能是不小的。」
「不錯,我自己也知道,不過就算是到如今的局面,我依舊是這樣的選擇。」
「看來陳大人是不會向巡撫衙門稟報任何的事宜了,屬下要是猜測不錯,陳大人背後還有人,他在朝廷之中能夠獲得支援,否則不會如此的莽撞。」
「徐先生認為我該怎麼做。」
「這的確很為難,陳大人若是在慶陽府兢兢業業做事情,大人是不好過分干涉的,慶陽府遭遇的災荒也是嚴重的,依照大人的性格,絕不會棄慶陽的百姓不顧,那麼巡撫衙門還是要輔佐慶陽府,不管是不是陳大人擔任知府。」
「你說的不錯,官員之間的矛盾,不能夠牽涉到百姓,若是官員因為一己之私,置百姓死活於不顧,那就是禽獸之行為了,我是決不允許這等情況出現的。」
鄭勛睿說出來這些話,徐望華站起身來,抱拳行禮了。
「大人之高風亮節,屬下欽佩之至,若是朝中的大人都能夠做到這一點,百姓不至於遭受那麼多的困苦,怕是流寇也五立錐之地了。」
「徐先生,這些話都不說了,你想想,是不是有什麼能夠控制陳大人所作所為的。」
徐望華皺了皺眉。
「屬下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若是陳大人兢兢業業做事情,將慶陽府治理的很好,屬下認為大人沒有什麼需要干涉的,唯一能夠做的一點,那就是不去過多的理睬和讚譽,陳大人不管做的多好,都需要巡撫衙門舉薦,這一點還是控制在大人手裡的,陳大人既然不按照規矩來,大人也沒有必要按照規矩做。」
「先生說的不錯,陳大人若是安安心心做事情,那最好不過,反正所有的功勞,都可以記到巡撫衙門,與慶陽府沒有多大的關係,陳大人若是別出心裁,讓慶陽府各地不能夠安穩,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徐望華的臉色有些古怪,忍不住開口了。
「大人說話真的是直接,屬下都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了。」
「今後你我之間的商議,就是要如此的直接,萬萬不要拐彎抹角,猜來猜去讓人心煩,還會耽誤很多的事情啊。」
徐望華準備告辭的時候,鄭勛睿揮揮手。
「先生不要著急,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著問問。」
徐望華看著鄭勛睿,他知道鄭勛睿詢問的問題,一定是很關鍵的。
「陳堯言、張溥乃至於楊彝,他們都不可能是主謀,並非說他們沒有那樣的能力,只是他們的職位都不夠,在朝中的影響更是不大,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是從來沒有想過去謀算他們的,可他們卻頻頻出手,想著謀算我,不可忍啊,先生可否預測一下,這背後的主謀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徐望華的神色有些嚴肅。
「屬下還真的想不到這背後的主謀,朝中的東林黨人,應該說是不少的,但身居高位者微乎其微,實際上皇上也注意到這個問題了,很是忌諱這方面的事宜,再說內閣首輔溫大人,對東林黨也不是很在乎的。」
鄭勛睿微微點頭,徐望華說的倒是實際情況,溫體仁代表的是浙黨,與東林黨之間素來都是不合的,而且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