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曼珊瞪著鄭勛睿開口了。
「奴家和諸位妹妹在錢莊忙碌,荷葉妹妹和愛珍妹妹都在家中,夫君也不應該寂寞,要是覺得奴家應該守候在家中。那奴家就不到錢莊去了,就在家中守候夫君,奴家為了錢莊的事情操心。冷落了夫君,這就讓夫君到外面去尋花問柳了。」
鄭勛睿一臉焦急。正準備開口,荷葉抹著眼淚開口了。
「奴家管理家中的事情沒有做好,奴家愧對夫君愧對姐姐。」
鄭勛睿有些氣急敗壞了,他要是還不開口解釋,怕是更多的批評和鬥爭就來了。
「你們想那麼多幹什麼啊,我是要到秦淮河去…」
這一下炸鍋了,文曼珊再次開口了。
「夫君回到南京了,就要到秦淮河去了。這才多長的時間,就要尋花問柳了…」
冬梅荷葉楊愛珍和卞玉京等人都開口了,都是一通的責備。
鄭勛睿怎麼可能說得過那麼多女人,何況是朝夕相處的女人,他沒有辦法,只要扭頭,對著門外的洪欣瑜開口吼了。
「洪欣瑜,去將徐佛家給我請回家裡來解釋。」
鄭勛睿說出來這句話,眾人頓時沉默了,她們都知道徐佛家是幹什麼事情的。進入調查署之後,徐佛家變得最為忙碌,每天都是走的最早的。但調查署的事情,她不會在家中說一句,文曼珊等人這次也是因為心急,沒有想那麼多。
其實這麼多年過去了,鄭勛睿幾乎沒有去過秦淮河,所謂關心則亂。
鄭勛睿看著眾人,不好發脾氣,畢竟女人不準男人到秦淮河去,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這個事情,文曼珊等人是怎麼知道的。
「玉京。你已經有身孕了,注意身體。今後就少去錢莊了,能夠做多少做多少,愛珍,從明日開始,你進入調查署做事情,家裡由荷葉打理。」
楊愛珍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夫人,說說吧,我到秦淮河去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又是怎麼想到興師問罪的。」
文曼珊還是撅著嘴,不願意開口。
鄭勛睿有些嚴肅了,看著文曼珊開口了。
「這麼多年了,我的脾氣你們都是知道的,此次我決定到秦淮河去,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們想到了什麼,我也可以理解,但你們必須要說出來,是怎麼知道此事的,若是今後我做出的諸多安排,你們都知曉了,這就等於是洩密,有些事情,你們的確不應該知道。」
文曼珊看著鄭勛睿,眼睛裡面出現了霧氣。
「夫君到秦淮河去,奴家本來不該干涉,夫君做什麼事情,那都是夫君做出決定,奴家是絕不敢反對的…」
鄭勛睿的頭有些大,他想起前世與老婆之間的爭吵,可沒有如今這麼溫柔,老婆要是發起脾氣來,那他只有低頭的份,好在現如今的風俗習慣不一樣。
「算了,夫人不願意說,我也能知道的,一會徐佛家回來了,她給你們解釋我為什麼到秦淮河去,不過這樣的事情今後不能夠出現了。」
看見鄭勛睿的神情有些嚴肅,文曼珊還是開口了。
「夫君,你也不要去責備人,這件事情是玉環告訴奴家的。」
徐佛家很快趕回了家中,看到廂房裡的一幕,有些吃驚,得知是什麼事情之後,她看著鄭勛睿,有些遲疑的開口了。
「夫君,都是牽涉到的公事,奴家能夠在家裡說嗎。」
鄭勛睿看著徐佛家,沒好氣的開口了。
「你要是不說,我就成尋花問柳了,這到秦淮河去的事情,怎麼解釋啊,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好了,你給大家解釋一下,我就不耽誤你們的。」
說完這些,鄭勛睿看著文曼珊,意味深長的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