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稅,某些人卻高舉不能夠與民爭利的大旗,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王大人,這些事情是誰做出來的,你我心裡有數,任由這樣的情形持續下去,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你我也是知道的。」
「一個政黨,亦或是一個社團,一旦他們被利益矇蔽了眼睛,陷入到爭權奪利、黨同伐異的漩渦之中,那它就必定走向腐朽和沒落,它們就沒有了任何的前途,當它們舉著忠義的大旗的時候,王朝的悲劇就要出現了,老百姓也必將陷入到水深火熱之中。」
…
鄭勛睿的這些話,讓王鐸低下頭,什麼都說不出來。
鄭勛睿的意思,他當然清楚,想想這些年以來,東林黨人屢屢在朝廷發難,總是想著置鄭勛睿於死地,鄭勛睿都是被動的回擊,沒有採取過激的手段,可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做的過分了,就不要怪人家無情的反擊。
當然這背後,還有深層次的原因,不用說出來。
沉默了好長的時間,王鐸再次開口了。
「鄭大人的話語,我明白了,辭官之事,我仔細考慮,鄭大人能夠穩住南京以及南直隸的局勢,我是佩服的,不過鄭大人清理東林書院、復社和應社的事情,我無法苟同,既然局面如此,我以身體不適的緣由,懇求歇息一段時間,我自會向朝廷寫去奏摺,稟明身體原因,朝廷如何的決斷,那是朝廷的事情。」
王鐸離開之後,鄭勛睿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王鐸畢竟不同於張溥等人,尚未被權勢徹底迷住眼睛,心中還是有良知的,對付這樣的人,最好是以理服人,以情動人,孫承宗和黃道周的出現,本就擊垮了王鐸的心理防線,剛剛自身的一番話語,點到了王鐸的痛處,此刻的王鐸,已經陷入到迷茫和無助的狀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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