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故意找了這樣的場合讓我們見面,也難為她一片苦心了。
“你趕緊去樓上換禮服,今天你們倆都是我的伴娘,一定要美美噠。”
吳安泰放好咖啡,出門口右轉上樓。
化妝師把我扶正,提醒我還得接著化妝。
“他也給你當伴娘?我以為伴娘是個女的。”
“女的有你就夠了,今天你負責貌美如花,他負責逗笑大家,我的婚禮,一定要又美又熱鬧。”
我記起連洛英剛才打的那個電話:“他現在開咖啡館了?”
“還不就是你那家嘛,你不管不顧的扔下咖啡館就走了,他見沒人搭理,就直接幫你接著開了下去,你還別說,他衝的咖啡比你衝的好喝多了。”
她這麼直截了當的闡明瞭事實,我還真無力反駁。
6:30多,於明生的車隊到了,我們一起坐進伴娘車裡,車子走走停停,吳安泰抱著捧花,身著裸色低胸紗裙,帶著長卷假髮,畫了很厚的妝,模樣兒真是要多傻有多傻。
司機突然急剎車,吳安泰往前一衝,假髮甩掉了一半,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吳安泰捂住假髮,把飛出來的胸墊重新塞進去:“你終於笑了,真好。”
我清了清嗓子,坐直,沒理他。
“什麼時候回來的?”
“前天。”
“還回去嗎?”
“還沒想好。”
“哦。”
我看著他:“你放心,今天是連洛英的婚禮,我不會跟你鬧的,不管什麼事兒等她結完婚再說。”
“好,聽你的。”
車隊到了酒店,我和吳安泰陪著新郎新娘站在門口迎賓,儀式快要開始時,吳凱風和程雪兒挽著手進來了,我當即愣住,捏了捏吳安泰的胳膊:“怎麼回事兒?不是說你和程雪兒好上了嗎?怎麼還是和吳凱風啊?”
吳安泰不解的看著我:“誰說我和程雪兒好上了的?”
“報紙啊,連洛英帶著報紙千里迢迢的跑到倫敦找我,說你們倆好上了,要不然我、、、、、、。”
“要不然你怎麼樣?”
“要你管。”
吳安泰用肩膀輕輕推了我一下:“那是假新聞,有天晚上她來找吳凱風,吳凱風死活不肯見她,那天雨也大,她在公司樓下站了整整4個小時,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開車送她回家,第二天報紙上就登了那條訊息,她現在又和吳凱風好上了,兄弟妻不可欺,我懂的。”
我撅了撅嘴:“你懂的還真多。”
程雪兒和吳凱風這對也夠怪的,當初吳凱風和徐一諾離婚,程雪兒本來有機會上位,結果她放著好好地吳太太不做,拍屁股去當了明星,現在她名利金錢都有了,反而缺個離過婚的男人了?這倆人還真是相愛想殺啊。
參加完連洛英的婚禮,我和馬大奔回到酒店,打包行李,準備明天一早飛回倫敦。
上海1月下午的日光斜照著米色的地毯,太陽像個蛋黃一樣掛在天上,我看著腳下的萬丈風景,忽然發現早就對這個城市有了感情。
“大奔,我不回去了,你一個人回去吧?”
馬大奔停下手裡的動作:“你確定?”
“對。”
“你、、、要去找吳安泰嗎?”
“對。”
“你不生他的氣了,不恨他了?你真的喜歡他啊?”
“比起生他的起,恨他,喜歡他,現在我更擔心他,我怕他一個人應付不來你哥哥的狂轟濫炸。”
馬大奔想了一會兒,點點頭:“好吧,那你照顧好自己,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我拍拍他的肩膀:“拍完戲就趕緊回來,外邊兒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