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化子到底是何許人也,怎麼万俟文淵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怕成一團了,說話也老實多了?”
司馬紫茜微笑道:“大哥你真的不知道嗎,那天涯殤丐荊濤是二十年前縱橫江湖的絕頂高手,當時和北極帝君冷傲天一時瑜亮,不相上下,只是後來由於一場情變,居然灰心之下,退出江湖,有人說他是和冷傲天比武輸了,所以找了一個隱秘的所在苦練武功,想要報仇,只是我看未必,因為據我所知,冷傲天和荊濤兩人是十分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說是知己,其中一定另有隱情,只是不為世人所知罷了。現在這荊濤忽然出現在江湖,想必有所圖。”
鐵成鋒笑道:“這和我們彷彿沒有什麼關係似的,現在當務之急是早點回到我長大的地方,不要這樣每天奔波勞累了。”
司馬紫茜抿嘴一笑,如百花盛開,嬌豔無倫。
呆在這兒聽了半天,兩人都餓了,鐵成鋒讓司馬紫茜上車,然後說道:“前面大概還有四五十里就是一家客棧了,我們去那兒歇息一下,吃點東西好了。”
說罷,長長的吆喝一聲,騾子一聲叫,向前跑去。
司馬紫茜笑道:“大哥,你幹什麼都彷彿幹得不錯的樣子,嘻嘻,看來以後如果我們沒飯吃的話就讓你去趕大車好了。”
鐵成鋒一邊趕車,一邊笑道:“我以前做過各種各樣的活,所以這些都還比較熟悉。”
司馬紫茜奇道:“你還做過什麼啊,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呢,感覺你就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書生一樣。”
鐵成鋒嘆了口氣,說道:“我看起來真的是那樣子的嗎,那就太失敗了,呵呵,以後有空慢慢把我以前的經歷講給你聽好了。”
司馬紫茜拍拍小手,笑道:“你乾脆現在講好了!”
鐵成鋒笑道:“不能一邊趕車一邊給你講啊,我的趕車技術還不大高,肯定會發生事故的。”
兩人一起大笑,在大車的吱吱響聲中,歡快無比。
一日後,到了鄜州。
隨便準備了一些日用品和吃的,鐵成鋒駕起大車,向鄜州北部的大山趕去,在山路上行了整整一日,兩人到了鐵成鋒的老家。
那是一個四周被群山包圍著的一個小鎮子,由於有條河從鎮子中央流過,因此在荒蕪的陝北高原,這個鎮子的物產算是比較豐富的,山上不像黃土高原的普遍景觀那樣一片黃土的灰黃,而是蒼蒼翠翠,滿山都是茂密的樹林。河邊,當地人種的水稻雖然由於河水會漲,三兩年才能收一次,但是由於水稻本身的高產量,在陝北這種比較苦的地方,已經是相當可觀了。
當地的族長比較有眼光,曾經組織人們在河水比較急而周圍空地比較大的地方修了一座小小的水庫,以後人們種稻養魚就更方便了。
當然,山上還有各種各樣的走獸,比如鹿,野豬,狼,獾等,所以當地人每年從這方面的收入也是不少。
最重要的一條,民風淳樸,很少有人會去刻意害別人,所以,在這裡很有世外桃源的感覺。
鐵成鋒一邊趕著車從那條鎮子唯一通往外界的山路向鎮子行去,一邊給司馬紫茜指指點點,這裡是自己從小到大最喜歡來的地方,那裡是自己每天早上練氣的地方,還有自己長這麼大在這裡發生過什麼事,在那裡發生過什麼事,直逗得司馬紫茜嬌笑不已。
鐵成鋒說著說著,忽然感覺司馬紫茜好半天不做聲了,心中一驚,回頭一看,卻見到司馬紫茜伏在車子視窗上,窄窄得肩膀輕輕抽動,彷彿在哭泣的樣子。
鐵成鋒大惑不解,連忙停下車來,鑽進車裡問道:“紫茜,你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哭起來了?”
司馬紫茜抬起嬌俏的臉蛋來,蒼白的臉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說道:“大哥,我沒事,只是想到自己的童年過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