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要不要我們幫忙幹掉他。然後好讓我們進去喝兩杯。”同時又徵求起意見。
這種人每天都活在血腥暴力之中,一天不見血都覺得渾身沒勁的。
“我說兄弟,一個小崽子而已,用不著驚動你們吧!”門前護衛拿著大砍刀一臉不屑地看著走近的陳晟。
“嘿嘿,大夥一起幹可以快點完事啊……”
幾個幫眾說話間,離陳晟最近那個拿著大砍刀那個幫眾,卻突然抬起大砍刀,向身邊毫無防備的幫眾的腦袋一刀狠劈過去,身邊那人還沒明白什麼回事,腦袋已經嗖的一聲和身體分家,噴出來的血柱還灑得拿大砍刀那個人整身都事。
“阿軒,你瘋了嗎?砍自已人。”身邊幫眾沒清醒過來,瘋狂地嘶叫著罵道。
拿著大砍刀的阿軒,腦海裡還沒清醒過來,他見自已突然抬刀砍掉兄弟。他有點精神思恍惚地叫道:“我也不知道什麼回事的。我自已不受自已控制的。”
話聲剛落,他又抬起大砍刀,用盡全身力氣朝自已的脖子砍過去。
“嗖~~”噴出來的血柱幾尺之高,腦袋已經落地,他整個偌大的身體,拿著大砍刀跪了下來。
同伴無聲無息地砍掉自已人,然後再發瘋地砍掉自已腦袋。詭異的事情發現,讓見平時見習慣血腥的幫眾們也不禁內心一寒。
“快,有高手,吹響~~”最快速那個清醒過來的幫眾發狂一聲叫道。
“讓你奶奶的多嘴。”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大牛已經出身在他身邊,一拳朝他腦袋轟過去,那幫眾沒來得級發出半聲慘叫,腦袋直接被轟扁掉。腦漿噴出來,噴到旁邊幾個臉上,頓時嚇得旁邊幾人已經屁滾尿流。
一個照面死了三個人。而且死法都是相當的殘忍。喜慶的大門前,三個還睜著眼睛不明白是什麼一回事的腦袋和流漿混在一起,場面非常地駭人。
門前的紅燈籠配合著秋風在擺動著,燈光之下場面顯得十分之駭人。
膽小的幾人,還沒來得叫發出呼救聲,又有兩個突然抬起手來,對著自已的眼睛毫不遲疑地挖過去。
頓時四個鮮活眼球在地下。剛想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身邊就響起啪啪的兩聲,腦袋又直接被旁邊的大漢轟扁過去。半分氣息都發不出來。
最後一個幫眾兩眼已經失去神識,他如見到魔鬼般看著兩人,坐在地下混著地下的血槳拼命地往後退。嘴裡出發求饒的聲音弱道:“別殺我。別殺我。別過來,別過來,你是魔鬼,魔鬼!”
陳晟無視地下的腦袋,用腳踩著四個眼珠,踏著地下的血漿,慢慢地走近他。
陳晟的臉上慢慢地布上詭異得駭人的笑容,嘴上喃喃地說道:“佛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還如此執迷不悟。讓我今天來超渡你們吧。”
在地下血漿下打滾的人,看到陳晟如魔鬼般的笑容,他嚇到膽都破掉,他想叫出聲來,發現嘴裡發不出半絲的聲音。
而且左手不受控制地撿起地下全是血的大砍刀,迅速直接朝自已腦門砍過來。
“不要啊~~”
那幫眾發出最後一聲慘叫聲,他已經被自已的大砍刀直接把腦袋劈成兩半。
見到老大如此殘忍,大牛不禁舔舔舌頭。見到如此之血腥,他那壓抑著的爆發力好像被激發出來。
狂化的鬥氣本來就需要催化劑的。而老大的憤怒和眼前的血腥,恰恰是最好的催化劑。大牛的眼球裡不禁慢慢地變得腥紅起來。
今晚,老虎幫。
註定不是喜慶之夜,而是流血之夜。
或者門上掛著的紅布,懸著的紅燈籠剛好應景吧。
黃老虎我說過要滅掉你,要滅掉你的老虎,要滅掉你全家的。今晚我要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