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然!月霖大哥是一個好人!我能看出來,他也和我一樣深深的愛著你。你是我愛的人,愛一個人就要愛她所愛、想她所想。且月霖大哥是一個敢作敢為的熱血男兒,為了你他放棄了很多。直到現在月皇還在派人四處找他。我非常敬重他,今生能和這樣的人共侍一妻也是人生一大幸事,我怎麼會介意呢?”聽到“共侍一妻”這四個字,怡然的臉好像是燒開的水,瞬間連耳根都紅了,臉燒的可以煎雞蛋。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有事走來找兩人商量的月霖,也聽到了水瀾的這番話。不覺會心一笑:“他和自己竟是如此的心意相通!真是相見恨晚!”水瀾也看到了走過來的月霖,兩人相視而笑同時都生出惺惺相惜之感。“瀾,小怡,我找你們有事!”月霖說完過來坐了下來。這段時間兩人相處很是高興,月霖已不再叫水瀾為太子,而和怡然一般叫他瀾。水瀾也親切的叫月霖為大哥。坐下來後月霖卻不知怎麼說這件事,近來他常看到有人悄悄潛進院中偷窺,看情形不似鎮上的人。因為此人是一個高手,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看身形似是那日給自己金瘡藥的黑衣人,自己幾次跟蹤都被他甩脫了。現在月霖心中越來越不安,以前是自己,現在又加了水瀾,他們倆都可能是被人追查的物件——據水瀾上次的受傷和那次的暗殺事件來看,水瀾這次定是遭人暗算,而絕非什麼遇到強人。水瀾和怡然也同意這個觀點。現在這一家幾口的安全全扛在他一人肩上,他又怎麼敢大意呢?且近幾日常有鎮上的年輕姑娘和年輕後生託媒人來他們這裡向自己、水瀾和怡然提親——他們來此為防止意外,除教書,診病外很少和鎮上的人來往。對他們的關係外人也是眾說風雲、從旁猜測。也曾有人暗示或旁敲側擊的問起都被他們微笑著岔開了——這兩件事都很麻煩,需要儘快商量解決。
“大哥,正巧我也有事要說。那大哥就你先說吧!”水瀾微笑著說。“沒事,你先說吧!”“哦,大哥!”說到這裡水瀾又猶豫的看了看兩人。“大哥,月凝他,他不在了。”“不在了?”怡然壓下心頭的恐慌,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理解錯了。於是水瀾就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一告訴了月霖和怡然。聽完這些,怡然蒼白著臉,不禁連連後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月凝不在了!為什麼?為什麼又是月媚和月殤?為什麼月媚和月殤總要來傷害自己!難道是自己欠他們的?”此時她心中是深深的恨,對月媚和月殤的恨。上次自己受傷,她感覺到的只是深深的傷痛和濃的化不開的絕望,但這次不同,這次她只想去撕了他們,讓他們屍骨無存、灰飛煙滅。為什麼他們就要一次又一次的打碎別人的幸福和夢想?他們是惡魔!惡魔!她要去殺了這兩個惡魔!為屈死的月凝報仇。
月霖聽到這個訊息也大吃一驚,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冷靜。忽然黑衣人的影子和月凝快速的重合在了一起,於是一切疑惑在這一瞬間都得到了解答。哦!難怪覺得那人那樣眼熟,原來是、他!月霖笑了:難怪他們是兄弟,連做事情的方式都如此相似!看到月霖的反映,水瀾不禁皺起了眉:“皇家的人果然無情!知道自己的兄弟不在了,竟在那裡笑!”看到水瀾的樣子,月霖知道他誤會了,於是將自己想說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你是說月凝他沒有死!你是說他還活著!”聽了月霖的結論,怡然興奮的跳了起來。“是的,我猜那個黑衣人就是月凝!其實月凝他並不是一個傻子,也不是你眼中的小孩子!原來的一切都是他偽裝的。”說完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著怡然,似在徵求自己的意見。“是的,他是一個正常的人,這我以前就發現了。我也曾在信裡告訴了小然!”月霖更加佩服水瀾:他竟能如此觀察細微。自己和月凝處了這麼多年,也還是在去二皇子府偷窺時偶然發現的。就是愛慕月凝的三皇女月媚、處處算計別人的五皇子月殤都未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