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看著楊天關切的面容,道:“你還是關心我的。”
莫名的一句話,在場所有人都聽出了話中含意,楊天不好意思的怔了一下,忙道:“被說話了,好好休息,我們一定會治好你。”
“楊…楊大哥,你可以在這陪著我麼?”
楊天看看紫玲和秋風落,微微點點頭,林劍南見他們有話要說,於是招呼著二女一起出去,只留兩人單獨在房中。
“如果我死了,你會為我傷心麼?”司徒萍冰冷的手觸控到楊天的手指,馬上被一張溫暖的手掌包裹起來,陣陣暖意直到心底。
“怎麼會死?別說不吉利的話!”
“我知道我爹爹對你不好,希望你不要怪他。”司徒萍熱切的看著楊天,“這一劍就當我是替他還你的,可以麼?”
“司徒姑娘,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你又何必把罪過全部攬到自己身上?”
“你們兩都是我所愛的人,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受傷害!”
矮小的房間裡,充滿一股濃烈的藥味道,楊天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眸子,實在不忍在傷害這樣一個單純的女子,但若要他答應不傷害司徒青峰,又如何能做到?楊天把頭扭朝一邊,淡然道:“今天不說這個可以麼?我只希望你能快點好起來。”
司徒萍沒有說話,但被楊天握著的手指突然一緊,也默默的低下了頭。
待她漸漸睡熟後,楊天才離開房間。紫玲和秋風落兩人已經備好了飯菜,正要去喚他。
“江前輩,她的傷勢如何?”
“哎!”江慕嘆了口氣道,“老夫已經竭盡所能,最多也只能延續他一個月的性命。”
“什麼?”楊天驚的連手中的筷子都掉了下來,忙道:“江前輩,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麼?你在想想!”
江慕的話無疑是雷霆一擊,讓在場所有的人為之震驚,紫玲也道:“前輩,難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麼?”
江慕低頭不語,默默的喝了口酒,抬頭看著一張張急切的面孔,最後對楊天道:“天兒,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非要救她?”
“是很好的朋友,再說她的傷是為我而負的,如果司徒姑娘不治而終,這輩子我欠她就無論如何也還不清了。”楊天苦惱道。
“司徒青峰的女兒,老夫能延續她性命已經是她的造化。”江慕冷冷道。眾人莫名看著他,也只有楊天知道箇中原由。
“前輩,司徒姑娘和他父親不是一路人,她是個好人。”楊天急道,“您不是已經把仇恨放下了麼,為醫者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前輩,您一定要想辦法救她!”
“哎!”江慕嘆了口氣,紫玲等人也趁機求情,看著一雙雙迫切的眼神,江慕的心裡思來想去,扶起身旁的楊天,語重心腸的說道:“若真是想救,只有最後一個可以嘗試的辦法。”
“什麼辦法?”
“據說南方的猛河族有一種叫七尋七色草的植物,能起死回生,你們若能找到,興許有救。”
“猛河族?”楊天道,“在那裡可以找到?”
“應該在南疆一帶,此去路途遙遠,而且這種植物非常珍貴,就算到了猛河族也不知道是否確有其物,我只是原來聽人說起過,但從來沒見過。”
“有一線希望我都要去試試。”楊天堅定的說道。江慕見他一再堅持,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只得道:“天兒,你如此幫她,希望她能明白你的一份恩情。”
楊天點點頭,幾人吃過飯後便收拾東西,準備的第二天一早出發。行過兩個大周天後,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來到江慕房中,與他道別。
青燈,木屋,藥香瀰漫在房間內,江慕正在熬製司徒萍路上所需的用藥,沒注意到楊天進來。
“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