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青一身黑色武術服,看著面前笑顏如花的女孩子,有點語塞。
姜又靈見他只盯著自己,不說話,撇了撇嘴角,是個啞巴啊!
言罷,重重一腳踩在刀疤男的傷口上,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姜又靈勾唇一笑:“想做風流鬼?嗯?”
又是一陣哀嚎,重重的吐了口血:“大...大小姐....祖宗..求你饒我一條賤命,我嘴賤,我活該,求放過我們。”這哪是什麼人畜無害的小姑娘,分明是個披著無害皮囊的惡魔。
身後這麼多大佬撐腰,怎麼可能會單純。
悔不當初!
“你們該慶幸車庫裡到處都是攝像頭,如果殺了你們,還得浪費時間去善後。”
“真煩,還不如都給匕了!”
刀疤男被她的話語,驚得險些說不出話:“是...是是...多謝大小姐手下留情。”
“你們為什麼來到這裡?”
“是姜.....”
“想好了再說,實話!懂?”
“剛開始是這位小姐給了我們十萬塊,要我們幫忙和她演一場挺身相救的戲,後來又有一位女士讓我們把你們倆都....都那個...”刀疤男越說聲音越小,彷彿害怕又要被打。
蹲在地上的姜又薇猛地一起身,踉蹌了一下,穩了穩身體,快步走到刀疤男面前“什麼樣的女人?”
“一個穿著很有錢的女人,她戴著帽子和口罩,看不清她的臉,不過她耳朵上帶了一副琉璃耳墜,像是一朵花。”
“梔子花琉璃耳墜。”姜又微精神不寧的呢喃著。
“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就這麼多了,沒有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誰傷的你們?”
“是..是我們自己摔傷的,又不小心被匕首刺到的。”
“今天都見過誰了?”
“沒,沒有誰,我們誰都沒見過。”
“誰找過你們嗎?”
“沒有,絕對沒有,從來都沒有,我們也不認識你們。”
姜又靈滿意的收回了腳,刀疤男覺得自己要死掉了,滿身是汗,呼吸都有點上氣接不上下氣。
“記住,你們說的話,如果這件事被誰洩露了出來,你應該不想嚐嚐喂鯊魚的滋味吧。”
刀疤男嚥了咽口水,據說童家掌權人當年送給姜大小姐的出生禮,就是一條鯊魚。
“是是....我們絕不亂說!”
“滾吧!”
“哦,對了,還有...”
剛艱難爬起來的刀疤男,腳下一滑,又摔了一跤,疼得他呲牙咧嘴,還不敢發出聲:“祖...祖宗,您還有什麼吩咐?”
“把你們帶來的東西拿走。”
“是,是,我們拿走,那...我們走了?”
“走吧!”
幾個人捂著傷口跌跌撞撞的朝著他們的車跑去。跑了幾步,刀疤男又趕緊吩咐手下,把地上的鐵棍,血跡全都清掃得乾乾淨淨。
不到五分鐘,車庫裡就只剩下,姜又靈,姜又薇和黑衣男人了,當然還有從頭到尾都還沒露面的人。
“還不出來?看了這麼久的熱鬧,也該露面了吧?”姜又靈直勾勾的盯著黑衣男說道。
一輛勞斯萊斯從後方開了出來,車窗降下,露出了一張清雋絕豔,眉目精緻的臉。
“皎....姜小姐,又見面了。”聲音暗啞,略帶磁性,伴隨著車庫裡的空曠,有點飄忽之感。
邵盡透過後視鏡看著自家老闆,突然變得紳士有禮的樣子,眼角抽了抽....
車內車外視線相撞,呼吸一窒,穿著一件白襯衫,上面兩粒紐扣敞開著,露出性感的喉結,隨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