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自己上去,將安全帶幫她繫上邊飆車起來,開起搖搖擺擺。還好現在是夜深了,沒有那麼擁擠的車輛。
“你跟蹤我?”
許久,車子依舊瘋狂的飈走,漆黑的夜裡,人煙稀少,便覺得很淒涼。不知不覺地被她打破了沉靜,右手一直在車窗邊撐著,表情很不屑。
他始終沒有出聲,似乎開得更加快了。盛開的滿院子的三角梅透過旁邊的路段,紅豔豔讓人喜歡,夜裡露珠探出了頭來,溼漉漉的草地上發出清香的草泥味道。
他不再溫柔,到鐵門處停下車子,便把她拽了出來。腳步飛快,用力地拉扯著她的手,溼漉漉地草地浸溼了褲腳。
直到開啟了門,狠狠地把她摔在沙發上。才離開兩三天,這個家便讓她覺得很陌生,一切擺設照舊,晃眼面前玻璃桌上堆滿了菸頭。邋里邋遢應該不是在奢華別墅裡出現的現象,而且不是有保姆隨時打掃衛生嗎?
也或許是他抽得太頻繁了,才堆滿了幾個並排的玻璃菸灰缸,冒出來撒到處都是。暗暗的燈光,原來他只是開了走道的燈,大廳裡充滿了肅殺的氣氛。她捏了一把冷汗,審視旁邊的男人,那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米色的領帶都扯掉了一邊,雙手互抓住站在她的面前一動不動。
“你什麼意思?”
“還問我什麼意思?剛才睡在男人堆裡是什麼意思?”他雙手抵在沙發上,整個身體都快把顧希給遮住了。暗淡的光,望著牆上的倒影著兩個正在刀口上的畫面,此時的凌浩宇不再是那個處處包容著她的男人。
凌浩宇的一言一語都讓她冒冷汗,而她那倔強的性格更不會輕易的被別人給擊敗。男人堆?不就是好友之間喝了多,靠在一起也對她來說更是提不起的小事,怎麼到他的嘴裡卻變得她很無恥?再說又關他什麼事?他是她什麼人啊?
“瘋了吧,滾開!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顧希氣憤地起身,不料被他狠狠地推回沙發。此時她在他的腦海裡,不再是純潔的初戀女孩,而是個不矜持的女孩。
他所付出的一切心將要付諸東流的時刻,自己變得更加瘋狂了,“這麼說,是愛睡幾個就是幾個?你收斂點行不行?”
“真是瘋子,對!我愛睡十個八個那是我的事情,滾開啊!”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有些酒精的作用,力氣更不能和一個大男人比了。
“對!我瘋了,瘋了怎樣?”
弱弱的燈光,不曾看清他的面部表情有多憤怒,那一字一句就將她逼著吞了進去。儘管怎麼掙扎,他就像是施了魔咒般將雙腿將她給死死夾住,撕破衣服的那般聲音,刺耳的迴音。
“不要……你快放開我!”
顧希渾身使不出勁,連唯一發出聲音的嘴反抗武器被他的嘴唇給剝奪了。那雙強大粗暴的手,將她的身上的衣服都給撕開毫無保留。
她依舊不斷地掙扎,使勁用牙齒把他的嘴唇咬出了鮮紅的血,只聽見輕聲地低吟聲,仍然繼續,動作更粗暴。
放佛一片叢林經過,她痛苦的連連呻吟,潛意識裡還在反抗,可熱淚情不自禁地湧出來,滴到他的嘴裡才肯放手。
當她一身一絲不掛的艱難地站起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更讓她厭惡了。失神地將地上破碎的衣服給撿起來,遮住私密的部位,捲縮在牆角。
“丫頭……丫頭我……我!”
那股熱淚,喚醒了他。剛想把手收回來,卻感覺摸到溼漉漉的血滴。白色的沙發布上印出了幾朵大紅花,他更失神,就這樣失去理智的搶走了她的第一次。
剛想伸手將她扶起,卻被推倒在地上。精緻的沙發,琥珀色的階梯扶手,就連那牆上名貴的擺鐘發出了滴答滴答的聲音,都那樣讓她感覺到厭惡。
她只是失神地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