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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這麼多人當中最記恨裴娜就是地瓜了,他們的關係僵持到這種程度。裴娜還能忍,看來她是真的鐵了心要把賀正東追到手了。
光頭與地瓜真是“天照地設”的一對活寶,他沒有頭髮不會滴水,但是他衣領全部溼漉漉,想必是剛才擠在一起的時候,被地瓜倒水在衣袖上吧。
裴娜原本以為是光頭好心幫忙,結果伸手去拍打地瓜,衣袖的水滴落在她的披薩上。眼睛與地瓜對視,卻不笑出來。
“喂,你倆幹嘛呢?趕緊吃去,一會我帶你們去玩!”顧希看不下去,抽了幾張紙巾順便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好咧!”兩人異口同聲地應道,便藉此離開了。
“我的!我的!地瓜你的熊掌不要亂摸。”
地瓜與光頭在一起的時候,都能勝過好幾十個人般熱鬧,兩人之間互搶著,大家在一旁無奈地看著,大家一直維持這根深蒂固的友誼也正因為有這樣的打鬧作出的貢獻吧。
“喂,昨晚沒事吧?”陳少澤慢悠悠地從衛生間裡出來,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沒有扣上釦子的白襯衫,搭上一條黑色的牛仔。整個人沒精打采,都是喝多的反應。
“額,還好!”顧希扭開了水龍頭,聽到“昨晚”這個詞,心裡就有些焦慮。昨晚一晚沒有睡覺,回到自己的住的地方,在床上抽了還幾盒的香菸,眼淚不停地冒出來。
“真沒事啊?那男的誰啊?”可能是頭太沉了,沒有認真看著顧希哀傷的表情,又繼續追問道。
“認識的一個朋友。”
“應該有三十了吧?怎麼認識的?”
“街上碰上的!你趕快去吃披薩吧,遲了就沒有了。”
顧希有些迴避地把陳少澤推出去,自己關上門,眼淚又開始流下來了。昨天是一個噩夢,雙手撐在池盆邊,沉甸甸的頭開始慢慢地抬起來,憔悴的面容,濃濃的黑眼圈下,濃密地睫毛三五成群地黏在一起。
是流太多的眼淚,整個人的身子軟弱無力。不經意看見脖子邊緣有一道赤紅的吻痕。迷離地眼神注視著鏡子中的自己,慢慢地伸手將衣服給拉下。到處都是傷口,突然間發覺自己的胯下陣陣劇痛。
“小希,小希你還好嗎?你給我開開門”
低沉而渾厚的聲音,喚起了她的記憶。耳邊都是有凌浩宇的身影,把自己的衣服給穿好,伸手到水龍頭下衝了一遍又一遍才肯出來。看見陳少澤焦慮的表情,眉頭一皺的樣子,怎麼讓她看見凌浩宇的影子。
“喂,你沒事吧?”陳少澤疑惑地貼著門板,隱隱約約地聽到哭泣聲,便伸手敲門喊道。
“沒事,趕緊去吃你的吧。”顧希用最快的調節方式,把自己的情緒努力地平復了,來開門板看著他淡淡說道。
小小的房間裡,幾個朋友玩得不亦樂乎。顧希看著他們暢懷大笑的樣子,有些感覺自己開始有些格格不入。心裡默唸著,“大家一定要好好的啊。”
第二天後,是時候大家都各自買著車票飛奔回去上班。送走了朋友之後,她在暗地裡哭泣了。
“小希我們公司有招助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試試?”凡姐身穿一身白色的襯衫搭配上半截裙。真不明白她那麼修長漂亮的腿,為何要穿著蓋過膝蓋的半截裙?一推開房門就溫柔叫道。
“額,不要吧,我昨晚在前程無憂有海投過,過一兩天應該會有面試通知!”
顧希躺在床上側身枕著枕頭,看見一個身穿整潔而傳統的女孩,淡淡的妝容,穿了一雙陳舊無光的黑色高跟鞋。
“是吧?我們都去上班,你和依依自己煮些麵條吃哦,我放在桌子上了。”凡姐皺著眉頭說完便拉上門匆匆忙忙趕上班。朝九晚五的生活已經深深的紮在她的心底,兩點一線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