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瑞幸,開啟牛馬人生。」
何言被梁譯川逗得笑了起來,然後被還沒來得及嚥下去的食物嗆住——
「咳咳咳……咳咳咳!!!」何言一張俊臉慘白。
梁譯川也冷汗直流:「……你沒事吧!我服了你了!」
幾分鐘後,梁譯川給何言倒了水,總算是沒把何言真的嗆死。
何言還是不怎麼舒服地清清嗓子,診斷道:「剛才肯定是嗆到了氣管。」
「快吃吧。」梁譯川感到心累。
接下來,兩人不再說話,彼此沉默地吃完了早飯,何言從桌子下面的一個紙箱裡掏出來兩瓶罐裝咖啡,分給梁譯川一瓶。穩定的咖啡因像是一種穩定的安慰劑,讓睡眠不足的兩人都感受到了一種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充沛力量。
「你昨天晚上好像說夢話了。」何言突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啊?」梁譯川眉頭緊皺,「我說什麼了?」
「說……何言我討厭你……」何言半真半假地說。
梁譯川猛地站了起來,有些心虛地往沙發那邊走,飛快地道:「我看是你在做夢。」
何言愣了幾秒,反應過來:「……所以你真的夢見我了?」
梁譯川鏗鏘有力道:「不可能。」
「嗯。」何言笑了笑,「好的,別生氣。對了我再加一個條件,我們儘量友好地使用語言、肢體動作交流,可以嗎?目前來看你是真的討厭我,我就不期待你像去年那樣可愛了,但還是希望能……」
何言的話沒說完,又準確無比地戳中了梁譯川的炸毛點,他怒吼:「誰說我去年可愛了!你別狗眼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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