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外地工作了,那你那些花呢?”
“送到我哥哥家,我嫂子會幫我養。”
“我和我媽媽提過你,說你也有養蘭花。”
晚煙點點頭:“這樣啊。張醫生為人很溫和很好,性情和蘭花有幾分相似呢。”
“我會把這句讚美說給她聽的。”
晚煙突然感到有些不安,她咬著嘴唇想了想,說:“醫生工作壓力挺大的,她回到家會和你們談到醫院的事麼?”
車子開進了小區裡。她提醒道:“往前開兩百米再左轉,就到了。”
御衡北放慢了車速,在小區裡小心駕駛。“她會和我們說一些病人的病情,但不會說具體是誰。而且說了我和我爸也不知道是誰。也會說一些醫學研討會或者在醫科大學上課時碰到的事。”
“哦……”車子開到了家樓下。“嗯,就是前面這棟了。你待會兒從這兒開出去就行了。我們小區有前後兩個大門。”
“好的。”御衡北說,“我有些話藏在心裡很久了,想和你說一說。”
“什麼話呀?”晚煙側過臉,認真地看著御衡北。
“我以朋友的身份為你想,為你考慮,希望你能放下有些不愉快的事。我聽說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作為朋友,也不僅僅只是朋友,不想看你心裡有太多的傷心和難過。”御衡北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就是擔心你。”
聽他說完,晚煙看著他的眼睛,明瞭的點頭。隨即,微微地笑了。“謝謝你。真的。像你這麼坦誠的朋友已經不多了。放心吧!新的生活,黎明的曙光就在我的眼前了!”
看她這麼樂觀積極,御衡北更覺得她難能可貴了。
告別了御衡北,晚煙乘坐電梯上樓回家。剛出電梯口便看到有個人背對著她,站在窗戶前。他站得筆直,似乎看夜景看得出神了。
晚煙輕輕咳了一下:“你找我?”
程池轉過身來,看了她半會兒才說話:“嗯,找你。”
“進來喝口水吧。”晚煙一邊走一邊掏出鑰匙,找到大門的那一把拽在手心。程池跟在她身後,兩個身體之間的距離像鴻溝一般。不可逾越。
自上次他喝醉酒之後兩人就沒再見面。那天早上吃完早餐之後,程池詢問了她幾句。晚煙只是淡淡答說他醉得不醒人事,還說他吐了一地板,自己收拾了好久。
程池心裡越來越沉。因為眼見她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冷淡了。
“我有東西要給你。你等一下。”晚煙起身去了臥室。許久沒出來,程池坐不住也進去臥室。
只見她坐在床邊一個人偷偷的抹眼淚。程池坐到她旁邊,攤開她的手。手心上躺著一枚戒指。
程池緊緊握住她的手,握緊了那枚戒指。晚煙掙脫開他的手,攤開手將戒指遞給他。“這是我們在一起後,我第一次生*送我的禮物。當時,沒想到你第一次就送我戒指。我很開心也很珍惜。現在,這枚戒指還給你。我和你不是一對,但戒指是。我沒辦法和你在一起,但我想讓這對戒指以後永遠都在一起。”
程池生氣地站起來:“為什麼?非要做得這麼絕麼?”
“我只想做個了斷。”
“了斷?”程池冷笑,“怎麼了斷?我跟你怎麼了斷?”
“不見面,不聯絡。”
“就這樣?”程池說,“要是我不想和你了斷呢?”
晚煙抬頭看了他一眼便不敢再看。因為她看到他眼神裡包含著痛苦和難過。還有受傷。晚煙心裡知道,他也受傷了。
“謝謝你在你全力欺騙我之下,帶給我的幸福。”
“林晚煙你再說一句!”
這女人太知道怎樣才能傷他最深了。
程池出離了憤怒,將她推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