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的亡命人,用這一點點微薄記憶溫暖四肢百骸,咬牙堅持,每個人心裡都有一片乾淨的地方,不管這個人再強勢,再冷酷,那是黑暗歲月裡唯一的光,是他的親人,他的脊樑。
是這些模糊的記憶,讓他活到今天。
北玉洐聽得很認真,甚至放慢了呼吸,像個最完美的傾聽者。
也許是今夜的月色太美,也許是北玉洐聽的太認真,火焰有些動容,他有些壓不住話,著急的像是個多年未開口的啞巴,急於找個人傾訴。
「師尊,你知道嗎?我為什麼急於尋找折念,其實是因為我近些年總是做夢。」
「在夢裡面,我很清楚的能看見阿孃阿爹的臉,他們的模樣剛開始時,是我熟悉的樣子,非常溫柔,他們陪著我吃飯,阿孃教我寫字,阿爹教我練劍,清醒的時候,我總是很難想起這些,然而再夢中,我又不知道為何能想起,怎麼說呢,就是很溫暖。」
火焰頓了步子,突然低聲道:「然而,現在,我卻很怕做夢了。」
他神色微微一暗,眸也染上幾分落寞,「因為我老是夢到,夢到焦土和漫天的紅色,血染著東絕的山河」
他明明已經記不得以前的事情,近些年卻總是零星的做一些片段的夢,在最殘忍真實的一個夢裡,他親眼看到九尾妖花,站在東絕焰城的城牆上,自刎後一躍而下。
他明明沒有見過這個場景,卻覺得真實的要命,他在夢裡拼命嘶吼,掙扎,然而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沒有人阻止阿孃自刎,然後在風中下墜,再下墜,最後再也看不見。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