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與對方雙掌相擊之時,更是借力向後閃去。
仿若一聲驚雷響起的同時,管傑順勢一個後蹬腿,頓時將屠府大門踹得四分五裂,平穩落地的同時,快速向外奔去,心中暗道:“這小子果然邪門,幸虧我走了,要是被其攔住,還真勝負難料。”同時開口說道:“告訴你,今日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停下來的,你休想追上我。”
退後了一步的天茗見管傑竟然真的不顧臉面的轉身就跑,略一驚愕,急忙追了出去,同時開口說道:“管傑,你可知你兒子管新明死在誰的手裡?”
聽聞此話,管傑心中一痛,面露猙獰之色,卻腳步不停的說道:“別告訴我是你小子,就算真的是你,我也不會停下來的。”
天茗哈哈笑道:“還真可以說是我,畢竟是我將屠慶隆的刀擊斷的,不過你兒已死,你就真的不想報仇雪恨麼?你這當爹的也真是可以啊!要我說要不是你縱容你兒子禍害百姓,我也不會將之擊殺,子不教,父之過,故而你兒身死,你的責任最大,你如今竟像個懦夫一樣,亡命奔跑,你兒即使身死也會恨你這個做父親的。”
聞聽犬子管新明真是身後這黑衣少年所殺,心中不由充滿了憤怒與仇恨,當即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奔來的天茗,沉聲道:“你小子有本事再說一遍。”
見管傑真的被自己說的停了下來,天茗嘲諷道:“有沒有本事,打過不就知道了?”
管傑道:“是你殺的犬子?”
天茗冷笑道:“是我殺的‘犬子’。”
管傑猙獰道:“小子,你找死!”
天茗冷哼道:“你能奈我何?”
此時的管傑已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意,一個箭步衝向天茗,同時雙掌以極其快速的手法攻向天茗。
天茗雖然表面上一副不將管傑看在眼裡的樣子,但心底下卻對管傑的武功十分重視,絲毫不敢怠慢,如今見對方施展了一波快攻,當即使出“雍州祖拳”中的一式“峰巒疊嶂”,此招一出頓時將對方的攻擊盡數破去。
天茗大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接我一招。”說罷,使出了一招“剛正不阿”。
管傑見對方這拳力道驚人,大有衝雲破霄之勢,當即快速閃身也不硬接,同時變換招式,於天茗身側快速擊出一掌。
天茗早就料到對方不會硬接,在這招尚未用老之際,快速變招,一招“中正謙和”當即將管傑打來的右掌一引,同時左手化拳擊向管傑丹田處。
管傑順著一引之勢,快速脫身而出,狠狠的看了眼蒙面的天茗,大喝道:“看我這招‘鬼影密佈’。”話音未落,人便躥了出去,同時雙手迅速變幻,虛虛實實間,卻是難以分辨。
天茗面不改色,心中道:“我雖沒見過什麼‘鬼影密佈’,但就你那虛招繁多‘鬼幻無影手’,我用‘正本清源’,定可將之破去。”念及於此,當即以一招“正本清源”作為反擊,在對方虛虛實實的掌影中,避實就虛,看準時機,一掌便拍飛了管傑擊來的右掌,同時以極其快速的一拳攻向管傑面門。
管傑到底是個老江湖,身子一矮頓時躲過了這一奪命之拳,同時雙腳一挪一閃,再此繞到了天茗身側,趁勢連拍了兩掌。
電光石火間,天茗見自己一拳擊空後便開始變招,見管傑溜至自己身側,連忙腳踏“逍遙遊步”變換身位。
管傑見自己竟然連續兩掌又都擊空,滿腔怒火不由漸有熄滅之意,暗中決斷一番,心中思道:“看來須得使出‘幻影難分’這招了,若是這招仍未建功,便忍上一回,以後再暗殺次子。”念及於此,迅速撲身而上。
頃刻間,便見掌影翻飛,難分虛實。
天茗見又是這招“幻影難分”,心道:“這管傑的武功卻是好過管新明太多,同樣一招掌法,竟然有云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