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不了。
見於琴沒走反倒哭了起來大有一副要負責的架勢,落花不怒反笑。
“怎麼後孃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改嫁了,還沒死呢,你就喊打死了,既然後娘你這麼的迫不及待那落花就做個孝順女兒,幫你一把,好報答你的養育之恩。”
這邊落花話一說完落道全臉色微變惱怒的看了於琴一眼“還不快扶我起來,嚎啥嚎,我還沒死呢。”
“你竟然吼我,你…”看著落道全的臉色,於琴把沒說完的話嚥了下去,心中憋著一團火,轉頭就往落花身上撒,“小賤人,你安的啥心腸,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月月,去請村長過來,今天不讓你脫一一層皮你不知道怕怎麼寫。”
看著出去請村長的夏月月,落花不屑的笑了笑,“那後爹後孃你們慢慢在這等,我們就不陪著你們了,村長來了叫我一聲啊。”
扶著簫墨白,招呼著弟弟妹妹就回了屋子。
“大姐,這樣走了真的不會有事嗎?村長他…,姐夫你幫幫忙吧。”
大樹擔憂的看了眼外面,又轉頭看著簫竹,無憂沒有說話卻也是盯著簫墨白。
見弟弟妹妹擔憂自己,而不是擔憂外面的爹,落花心裡放心了不少,畢竟那個是爹小孩子再怎樣也還是喜歡父母的,把倆人拉倒身邊“大樹,無憂,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放心好了,沒事的,有大姐呢。”
拍了拍倆人的頭,被這麼一說倆人都知道說錯話了,看了看簫墨白的臉色兩人都不再出聲,卻也不再擔心,大姐都能把爹打倒怕啥呢?
“小孩子,別往心裡去。”拍了拍簫竹的肩。
“嗯,沒事,哪裡是這麼小氣的人,你不要擔心,爹他,應該不會來。”
蕭墨白目光幽深,在聽到要去找村長有些不豫的心情被落花這麼一拍,一掃而空,抿嘴說道。
“恩。我知道。”
一時間誰都沒有出聲,都在等著夏月月回來。
沒一會兒院子裡傳來了夏月月憤恨的聲音。
“娘,村長他不過來。”
聞言坐在屋裡的落花和蕭墨白都笑了,意料之中,倒是大樹和無憂狠狠的鬆了口氣。
其實村長不來是意料之中的事,蕭墨白久病不愈,就給趕了出來分了家,如今生怕簫墨白再賴上他,聽說是他們這裡鬧事怎麼會來?
理了理身上的裙子,開門走了出去“怎麼,村長來了嗎?哎呀妹妹你沒請到村長啊?”
聞言夏月月臉色越發難看,啐了落花一口道“呸,管你什麼事兒。”
“你請不到村長當然不關我的事兒了,但是你們不走就關我的事兒了。”說著操起放在門邊的掃把。
“落花你個小賤人別太過分了,我愛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你管的著嗎你?”
夏月月看著拿著掃把的落花,白了她一眼,不走還能打她?不過自我感覺良好的夏月月同學顯然她沒想到,落花連他爹都打了還不敢打她?
被夏月月這麼一白,落花笑了,差點笑岔了氣,站在自家的院子自己管不著?自己管不著難道還她管的著?當下揮起掃把打了過去,一掃把打在了夏月月臉上。
“啊…。落花你敢打我…我不打死你。”夏月月捂著被把的臉憤怒的看著落花,也不顧什麼形象了,就朝著落花了過去。
“打你怎麼了,打你怎麼了,我就打了你了怎麼了?”一把掃把揮的虎虎生風,一下一下的打在夏月月身上,養在家中的夏月月哪裡是落花的對手,純粹是送上門捱打的。
“滾…”打了個夠本
“你們滾不滾?”目光從夏月月身上移開看著落道全兩口子,一副不走我就打了的架勢。
落道全想起剛才打夏月月的模樣,又想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