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鬼?阮姮撇了撇嘴,母皇你敢放我鴿子!
她走進了亭榭中,站在這裡環顧正宮的四周。如果這裡有陽光,那應該是一片很美的地方吧?
少頃,阮姮就聽到了一聲冷哼從亭榭的另一角傳來。
她轉頭,看見一個豔色衣衫的人影立在亭榭的欄杆上,臉上嚴嚴實實地蒙著面紗。阮姮笑了笑,抬手一甩,射出手腕上的袖箭,對方窈窕的身姿柔軟的一躲,伸手一抓,抬手一扔,又把袖箭以凌厲的速度射向了阮姮。
阮姮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袖箭,對著來人揚了揚下巴。
只見那個人從欄杆上翩翩落在了亭榭中,姿態優雅。阮姮晃了晃手中的袖箭,衝著來人一指道:“你看到了我的臉,所以你跑不了了!”。
說著她就以極快的速度閃到對方的身後,出手照著這個人的後脖頸就是一劈,但這個人卻像背後長眼睛了一般,抬手輕輕地扣住了阮姮的手腕,身形一矮,反而繞道了阮姮的身後。
阮姮冷笑了一聲,手肘一曲,直直地擊向對方的腹部,趁著對方閃躲的空蕩,她手鑽袖箭,輕輕一抖,袖箭就變成了一柄長劍,只見阮姮左手握劍,飛快地攻向對方的要害,對方卻不還手,只是躲避,身形十分靈敏。
就當對方被阮姮逼到了亭榭的欄杆邊時,阮姮以為對方會反擊,但那個人的身子卻像蛇一般靈活,一下繞到阮姮身後,固定住阮姮的手腕,整個人將阮姮圈禁在懷中,然後這個人帶著阮姮從欄杆上一躍而下,直直地向假山壁上撞了過去。
同歸於盡?阮姮心下驚異,卻發現自己的力量被制住。這個人的武功不低呀,雖然劍術與內力都不是阮姮的長項,但能壓制住她的人,皋陶境內,不會超過三人,既然這個人知道地宮,那麼,不會就是?
就在阮姮分神的剎那,身後的人帶著她一撞假山壁,就撞進了另一個空間。
阮姮只覺空氣中帶著芳草的清新,兩人就地一滾,阮姮推開對方,收起了長劍。只聽頭頂上方傳來一個悠悠的女聲:“女兒和女婿的感情還真是好!”
阮姮從地上跳起,對著一身華服的母皇阮鳴翻了個白眼道:“地宮還有這地方?母皇,兒臣被您騙得好苦呀!”然後阮姮才反應過來,驚道:“女婿?”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臉被面紗矇住的人身上,蹙眉道:“行棲門門主?”
阮鳴爽朗地一笑,揮了揮手,走到女兒身邊,親暱地攬過阮姮道:“該是讓你們見面的時候了,阿姮你瞧,母皇給你選的夫君,你還滿意吧?”
阮姮滿臉黑線,都什麼時候了,母皇還在糾結“指腹為婚”的那點破事。
☆、母皇阮鳴
第8章母皇阮鳴
阮姮不情不願地跟著母皇身後來到了一處豪華的莊園,而那個蒙著面紗的人跟在阮姮的身後,距離不遠不近。阮姮心道,逐君你繼續裝,看你一會兒還怎麼演!
阮鳴剛一進莊園,就有一個年過三十但面容嬌俏、身形單薄的美男子迎了上來,他溫柔地一笑,牽過阮鳴的手道:“皇上,這麼快就回來了?阿姮也來了,快進來。”
阮姮一瞅,發現是母皇的眾多夫侍之一,開口就訴苦道:“爹呀,這個地方為什麼我是第一次來!您快說說母皇,她都不告訴我,我又不是外人!”
美男子被阮姮的那聲“爹”叫得格外舒服,臉上的笑容更深,他望著阮姮的目光裡帶著慈愛,只聽他柔柔地說道:“皇上不說,自有她的道理。阿姮,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哼,還是幫母皇說話!阮姮撇了撇嘴。
正說著,他們四人就來到了莊園的正廳,那裡,又有另外幾位美男子,或嬌柔,或絕美,一個個站在那裡,讓人看起來就賞心悅目。阮姮早就深知母皇的後宮,她也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