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姮戰戰兢兢地說道:“女皇,自然是女子,”然後又跪下了,衝著女皇直磕頭,“小的不想死呀,小的還想活呀!”
女皇又把阮姮拎起來道:“閉嘴,吵死了!”
阮姮就乖乖地閉上了嘴,哆嗦地站在一旁。
長孫苜挑眉,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神色如常。
女皇卻開始閒談:“長孫卿家,你是不是該給小元老闆賠個禮?你看,你把她可嚇得不輕!”
鄔笙聽到後嘴角抽了抽,皇上,小元明明是被你“嚇”的呀。
長孫苜只是一抱拳,卻並沒有開口。
就聽女皇繼續道:“卿家也不用擔心,一個小老闆,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小元,你看呢?”
女皇的目光中帶著深意,阮姮立刻就明白了,走到長孫苜面前,諂媚地笑道:“長孫尚書,剛才您真是嚇死小的了,要知道,小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做生意的小商人,可得罪不起您這樣地位尊貴的人哪,還好女皇大人大量沒跟小的計較,尚書呀,小的……”
長孫苜頭疼地聽著阮姮像雞啄米一樣嘮嘮叨叨個不停,她的體內已經是氣血翻湧,只要稍一張嘴,鮮血就會噴湧而出。酒裡有毒,女皇有意,五年過去了,她都快忘了。
忽然,阮姮指著長孫苜的身後,一副驚恐的模樣叫道:“啊呀!”
長孫苜被她的神色引得不自覺的緊張,眾人都朝阮姮指的那個方向望去,而阮姮卻將內力聚在了手指上,輕輕地一揮,以指為力,隔空在長孫苜的後背上一打,就聽長孫苜“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大口血。
女皇怒道:“長孫苜!你果然有忤逆之意!”
長孫苜平靜地擦了擦嘴角,掃了眼阮姮,瞪著女皇,道:“漆雕禪,還是漆雕初?”話音剛落,她就被人拖了下去。
女皇的聲音中帶著威嚴道:“卿家們不必擔心,這二人罪有應得!”
接著,就聽見三人出列恭敬道:
“臣,工部尚書莫染。”
“臣,刑部尚書舒震海。”
“臣,吏部尚書祁畢。”
然後齊聲道:“微臣年事已高,請求辭官,告老還鄉。”
眾人們又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場流觴曲水的宮廷宴會,終究也是一場政治鬥爭呀。
女皇神色莊重道:“念及三位尚書勞苦功高,朕特准!”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三位尚書從容地退了下去,臉上的神色也頗為輕鬆,她們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
女皇正色道:“各位卿家,六部制在南吳存在已久,但此制度陋習甚多,朕決定,廢除六部制,提禮部尚書鄔笙為丞相,禮部官吏步亦和為輔相,鄔卿步相,還不領旨?”
鄔笙與步亦和紛紛拜倒,而阮姮也在一旁鬆了口氣。
這一刻,女皇恐怕是等待許久了吧。每一個政權的更替,帶來的都是朝廷內部的洗牌。
女皇又道:“卿家們繼續,朕要休息片刻。”說著給阮姮遞了個眼神,阮姮立刻跟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姬雪意還是漆雕禪?
第37章姬雪意還是漆雕禪?
阮姮跟著女皇進了寢宮,一進門,阮姮就被女皇扣住了手腕,整個人都貼在了門上。
女皇俯視著她,嘴角泛出一抹妖異的笑。
門被鎖上,女皇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阮姮的嘴角。
阮姮皺眉道:“皇上,您總得讓我知道,我是不是親了一個女子吧?”
女皇邪氣地一笑道:“怎麼?有區別?”
阮姮瞪大眼睛:“當然,我可沒有喜歡女人的癖好。”
女皇的明眸中透著玩味,下一刻,她就吻上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