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你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嗎?”
文辛炎一副見鬼了的模樣,心有餘悸地說道:“我們在院落裡閒聊,我轉身倒茶,然後,當我端著茶杯轉過身的時候,燻兒不見了。”
阮姮扶額,京城的禁衛軍果然是吃白飯的,皇宮中她都可以來去自如,任何一個武功與她相當的、並且對京城皇宮足夠熟悉的高手也可以如入無人之境呀。
哎?等等!阮姮一拍額頭,對京城皇宮足夠熟悉?她驚道:“難怪阮鳴沒有直接來騷擾咱們!辛炎,你和阮相還有冷相說了嗎?”
文辛炎點頭鄭重道:“交代了,所以我才趕來。是師父?”
姬雪意示意兩人冷靜,沉著道:“看來丈母孃是找到了‘必勝’的籌碼了。”
阮姮聽到姬雪意把阮鳴稱作“丈母孃“時,嘴角抽了抽。她心下生出一計,眼睛一亮道:“狸貓換太子?”
姬雪意和文辛炎愣了下,阮姮壓低了聲音,說出了她的想法。
入夜,空曠的院落中央立著一隻晶瑩剔透的水晶棺材,阮姮躺在一旁的軟榻上假寐,同時,她卻警覺地豎起了耳朵。
微風吹過,阮姮睜開了眼睛,只聽“彭”地一聲,是重物落地聲,緊接著,阮姮就聽到了阮燻“哎呦哎呦”的聲音。
阮姮一拍軟榻,院落中立刻燈火通明,姬雪意、文辛炎、牧逐君紛紛走進了院落,站成一排望著神色慘白的阮鳴與被扔在地上正揉著膝蓋的阮燻。
文辛炎忍不住道:“燻兒……”
阮燻扯出了一絲笑容道:“沒事,好久沒活動筋骨了,正好和小姨切磋一下!”
眼看阮鳴一腳就要踢到阮燻,阮燻卻就地一滾,滾了一身土。
阮姮這下放心了,阮燻的武功雖然不高,但自衛還是綽綽有餘的。
就聽阮鳴怒道:“月彩呢?”
阮姮指了指水晶棺道:“把我姐放了,我給你棺材。”
阮鳴瞪眼冷笑:“臭丫頭,我要的是活著的月彩,不是躺在那裡的!”
阮姮不慌不忙,眼角卻估計著阮燻身上的挫傷程度,緩緩道:“但你沒有躺在棺材裡的姬月彩,我們去復活誰?孃親,你得有點能與我們交換叫板的事物對吧?”
阮鳴一掌就要揮向阮燻,阮燻狼狽地躲過,卻沒有一聲抱怨:“阿姮呀,我終於可以睡懶覺了,以後奏摺都歸你批啊,你這次欠我的可大發了。”
阮姮見狀,示意眾人後退,她一掌拍向了水晶棺。
如她所料,阮鳴立刻轉移了注意力,揮掌直奔阮姮而去。
阮姮靈巧地躲在了水晶棺的一側,阮鳴怒目而視。
姬雪意對著文辛炎道:“我們就站在這裡看著,這樣好嗎?”
文辛炎忙道:“還是聽阿姮的吧。”說著就把阮燻從地上拉了起來,忙不迭地給她撣土,阮燻“哎呦”了一聲,文辛炎聽了心下一驚,阮燻忙說:“沒事沒事,塗點藥就行了,阿姮怎麼辦呀?”
眾人看著阮鳴和阮姮繞著水晶棺材過招,阮鳴生怕撞到棺材,阮姮卻天不怕地不怕,就差扛著棺材當兵器去打阮鳴了。阮姮有的是力氣,阮鳴也是高手,兩人的輕功移步都快晃瞎了眾人的眼。
忽然,阮姮一掌拍開了水晶棺,飛速地裡面撈出了姬月彩。阮姮心下覺得噁心,她不想碰一個死人,也不想對逝者不敬,但手中的觸感卻讓她心生異樣,那樣光滑的面板,完全不是一個死人會擁有的,一探鼻息,確實沒有棲息。
看著阮姮撈起了姬月彩,阮鳴幾近瘋狂,她大喝一聲,頭髮跟跟飄在空中,周身有股強勁的風在呼嘯:“放下月彩!”
阮姮攬著姬月彩的腰,對阮鳴道:“你發誓你以後不再打擾我們的生活,我就把他還給你!”說完後,阮姮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