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那漸漸崩潰的表情,佟雲兒作勢咳了一聲,“當然,我的奴隸只有我佟雲兒可以欺侮——別的,誰都不可以……”
明明說得是讓人愛又讓人恨的話,可倚紅的眼睛酸酸的,只是嘴依舊不饒人,望著那個女人,“你非得說得這般煽情麼?好像誰當了你的奴隸那是求之不得的事,不就是為你端茶遞水的下人麼,有什麼值得讓別人高興感恩的?!”
“紅紅,你這麼情緒化究竟是怎麼在殺手界混的?能活到現在還真是稀奇啊——”佟雲兒捂著嘴,張著眼睛甚是驚訝,那表情很欠揍。
倚紅蹲在地上,面色難看的說,“女人,你如果閉上嘴不說話的話看起來人還是不錯的,一說話就招人想咬你一口。”
佟雲兒搖頭,“紅紅啊,修行都是靠個人才有所成就,你看夜多好,任憑我如何推敲他默不坑聲,這等修為你怕是望塵莫及了……”
倚紅尷尬的笑了一聲,很想回這女人一句,人家冷夜是懶得搭理你才不坑聲,她也是後悔坑聲落入她的話題裡了……
還有,這女人為什麼對昨日那個女人的事隻字不提?
任何人都會有好奇心吧,而且是光明正大進入傅家地盤的危險女人,這女人不可能看不出來。
那疑惑的目光看向正津津有味說話的女人,實在看不出她想什麼後重重的嘆息一聲,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一天過去……
如是進行——
二天過去……
依舊進行——
只不過冷夜打量佟雲兒的時間比第一天多了一些,甚至說視線基本都是隨在她身上,就算是低著頭的時候,耳朵也聆聽著她的動靜。
第三天的時候,倚紅都有些坐立不住,眉頭都擰成一塊去了,偏偏在這時候佟雲兒硬是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盤棋與她下,心神不定的她哪能靜下心來與她鬥那玩藝兒,所以結果可想而知,那是盤盤皆輸,最後換來那女人一句感慨,“如此心神不定,紅紅你真不是幹大事的人啊……”
說這話的時候,倚紅真的想上去狠狠敲敲那說話惆悵的女人,她這是為誰擔心為誰憂?
她看見那女人將手裡的瓜子殼丟到一旁站了起來,朝著大門口走去,她沒看清那女人的表情,只是看到那女人微微側過臉,望著冷夜抱著劍發呆的樣子,腳步邁的有點慢,卻沒有一絲迷茫……
總感覺,那女人知道些什麼……
這是錯覺麼?
夜晚,某女人張著眼睛望著帳簾,眼睛眨呀眨的沒有一點瞌睡,直到某個男人鑽入被窩還眨著那死魚眼望著上面,進床的人愣了一下,伸手將她的神拉了回來,“雲兒,既然醒著,少爺回來了也不知道伺候一下麼?”
她聽話的坐了起來,轉頭認真的看著他,“少爺,是伺候您更衣?還是伺候你睡?又或者伺候你……纏綿?”
少爺看著她那認真的態度,重重的嘆息一聲,有些耍賴的將她的頭髮揉得爛七八糟,聲音有些調侃,“怎麼?心情煩躁,想拿少爺我調節一下你的心情麼?”
默默地承受著某少爺粗暴的行為,搖頭,“那還是調戲冷夜那小子輕鬆一些。”
“你非得這般誠實麼?這話讓少爺我聽到任何感想?”
“少爺您該高興,雲兒這是怕失足才找外人調戲,其實這是抬高您與眾不同,雲兒自己心知肚明您不是對手而繞道。”
“看來,是反感別人對你的奴隸指手畫腳心情不爽了,莫非已經感覺到什麼事了嗎?”傅子軒看了這女人有些不爽的表情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
“哦……”佟雲兒嘆息一聲,也沒什麼隱瞞的說,“那兩個人一點都不掩飾那種行為,還怕不瞭解發生什麼事了麼?猜都能猜到前幾日那造訪的女人與他們的關係,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