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把戲?”司徒長安眉頭緊皺,“本宮的事她都想參合進來湊熱鬧,這次,參合的還比往常更深入了,莫非現在不愛美男愛管閒事了麼?”
鳳瑤這麼關注著傅家的狀況令人深思,不惜允許女兒下嫁商戶人家,傅府鬧了一點事馬上就召人過去問問究竟,這種開始走親暱路線的舉動怎麼能讓人不在意?
讓佟雲兒設計衣服這件事是弦兒奉命令列事,當時並沒有規定一定要讓哪家負責長公主的出場喜服,選定傅府也是弦兒對傅家小妾畫上的東西感興趣和採用的,這些她聽絃兒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鳳瑤對佟雲兒感興趣也緣於此處,以前兩個人根本不認識。
她之所以放心,就是因為這兩個人相識在現在,以前並沒有任何關係,只要不認識所有的事情都好辦了。
不管鳳瑤瞄準傅家想做什麼,與她的事應該不在一條線上,但是,如果是鳳瑤那個女人也說不準在許多年前就知道了些什麼了……
司徒長安斂下眼,一個與她長得有幾分相像的女人就能憑著與她相像的外貌讓皇上寵幸那麼久,鳳瑤……從一開始就是她司徒長安跨不過去的坎,讓人又愛又恨的女人——
她總是在想,當年破壞她計劃的人會不會是鳳瑤?普天之下,也只有那精明得令人痛恨的女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因為沒有任何證據,所以什麼事都斷了音訊,從傅家少爺開始歸來時她才驚覺起來,傅家當年老爺與少爺同時失蹤,且與齊妃的九皇子同一天,而且,據說事情發生的地點也幾乎一致。
司徒長安不是沒懷疑過,可是,鳳瑤的行徑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是我行我素,那一天發生的許多事就像消失匿跡一樣,所有相關的人員也都不見了,唯一能做得就是盯著傅家這條線索,這一盯就是十多年……
傅家除了失而復得的少爺歸來,依舊沒有多大的進展,這讓司徒長安也有些迷惑,盯著鳳瑤的的人也沒找著任何蛛絲馬跡,現在唯一耐人尋味的便是看那出戏。
“皇后娘娘?”見司徒長安冥思,非蘭輕輕的喚了一聲,她等了好一會兒不見皇后娘娘說話只得出聲,不知道娘娘那時而斂眉時而舒開所為何事。
“嗯?”回神的司徒長安看了一眼謹慎的非蘭,“什麼事?”
“非蘭該怎麼處理?”
“齊妃娘娘那兒最近可好?”司徒長安漫不經心的問道。
“還是老樣子,皇上也是半個月去看她一次,這幾天聽說主動出來散散步了,身體狀況也有所好轉。”非蘭將知道的訊息道了出來。
“長公主最近常往那裡走動麼?”
“沒有,最近去得極少了,齊妃娘娘身邊的丫頭說昨天齊妃昨個兒出來散步,好像跟鳳雲珏公主還有傅家少爺在花園時碰到過一次。”
“哦?”一聽到這訊息司徒長安整個精神都來了,“可有什麼異樣麼?”
非蘭搖頭,“齊妃娘娘除了初次聽說時有點驚訝,其他的都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
“哼……”司徒長安嘲弄的哼了一聲,“倒還真的長了感情了呢,齊榮蕙若有膽就雄起來找著兒子,我倒想看看這最後的結局呢。”
“九皇子不是死了麼?”非蘭說出口時連忙看了看四周。
“你這丫頭只要安分的辦事就好了,別的別操心——”司徒長安目光冷冷的看了非蘭一眼,“雖然你是我的丫頭,可是有些事心裡明白就行了……”
“是,非蘭逾越了。”非蘭在一旁垂頭認錯。
司徒長安從來都沒相信那個孩子死了……
如果真的死了,當初就不會安排那麼大一出場面來糊弄她的眼睛,只不過當時是有人故意阻止她的計劃提前讓九皇子出事回不了宮而已。
這個人絕對不會是齊榮蕙,自以為一切隱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