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溼潤地吼道。
白人大漢呵呵傻笑道:“經紀人說要趕場子,我也不懂的,反正每天都在換地方。”
亞裔漢子笑道:“本來今天打算打完這一場就去美國的,現在不打了!走,我們現在就去訂機票!”
“美國?那邊現在拳賽正處在淡季,獎金不是很高……”白人大漢遲疑著道。
“你不知道嗎?”亞裔漢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在紐約!昨天晚上我換成人臺時無意中看見的!”
“哪個他?你在說什麼?”白人大漢困惑地望著夥伴眼中狂熱的光芒,漸漸身體開始抖了起來:“你是說他?!”
亞裔漢子沉下了臉:“媽的,那條報道我沒仔細看,就感覺著有人在和他作對似的……”
白人大漢一把拖起他的手就往外衝,眼睛已經變成了可怖的血紅色。回過神來的老鎮長大聲咆哮著,然而卻並沒有人願意為了他的高貴禮儀去試圖留下那兩個滿面獰惡的殺人機器,一個都沒有。
中國,香港新界。
“強森”美式摔交館內此時正是如火如荼的表演時間,香港本埠觀眾原本對這種假打假鬧的泊來品頗為不屑,但自幾年前所有的美式摔交比賽轉為地下後,變得野蠻血腥起來的風格漸漸吸引了大批的觀眾參與賭博,不再有故作玄虛的高難度動作,不再有賽前的相互漫罵,留下來的,就只有殺戮而已。
海嘯般的聲浪幾乎讓整座“強森”都戰慄起來,這座有著完美隔音裝置,建在市郊的“室內籃球場”最多時可一次可容納2000名觀眾,而現在,這些瘋狂的賭徒們正異口同聲地呼喚著一個名字——狂豹兄弟!
高高搭起的拳臺上,兩個戴著猙獰豹頭面具的漢子傲然並肩挺立,赤裸著的古銅色上身砌滿了強悍凸起的肌肉,一眼望去,竟如遠古魔神般狂野兇蠻。
碗口粗的護欄被拉開,拳臺的另一側爬上了他們的對手——兩個高大魁梧的黑人,混合式雙人摔交在這裡,一直是最受歡迎的專案。
“狂豹!狂豹!狂豹!!!”觀眾們全都站了起來,自一個月前這神秘的二人組來到“強森”後,已超過了100人死在了他們的手上,無論是多麼強壯的對手,在這神秘的狂豹兄弟面前,都直如紙紮般的脆弱。
臺上的雙方還未接觸時,狂豹兄弟中的一個突然做了個手勢,跳下拳臺走向休息室。另一個望著黑人對手愕然的表情,面具下發出了一陣沉悶的笑聲:“媽了個巴子,我哥突然肚子痛,來來,你們倆也不用接力不接力了,一起給老子上罷!”
一分鐘還不到,黑人中的一個就被戴著豹頭面具的漢子一記兇狠的擺拳砸碎了頭骨,白花花的腦漿爆了滿地都是。另一個倒黴的傢伙則是被他幾乎是炫耀似的高角度喉輪落折斷了脖子,軟軟地倒在了臺上。
在四起的歡呼聲中,豹頭漢子大笑著走下拳臺,剛來到休息室門口時卻和正好奔出的另一個漢子撞了個滿懷。
“哥,你搶火啊!”豹頭漢子怪叫道。
另外一個漢子已經脫去了面罩,斜過一道巨大傷疤的臉上神情焦急,不由分說地將拖進休息室。
一臺破舊的彩電里正在播報著那則新聞,豹頭漢子扯下了面具,濃眉慢慢皺起:“這兩個傢伙怎麼感覺在哪見過似的……”
臺灣,新竹。
一幢摩天大廈的頂層,巨型落地窗內的一張狹長會議桌旁,坐滿了西裝革履神色肅穆的壯年漢子,居中的主位上,一個面目平凡的老人正在緩緩說著些什麼,偶爾目光轉動間,冷銳如電。
“碰”的一聲大響,會議室的門猛然間被大力推開,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人旁若無人地衝了進來,野性帥氣的臉龐上掛滿了驚喜交加的表情:“二叔,二叔……”
老人沉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