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體內的潛能。翻飛的雪泥中,整支隊伍的行進速度猛然間將近提高了一倍!
單手如玩具般揮舞著Ak,張虎惡狠狠地大叫:“媽了個巴子統統都是賤骨頭!全部給我跑起來!老子用爬的也比你們現在的速度快……”
在死亡的威懾下,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減速,拳手營的隊伍如同一條受傷的大白鯊般兇狠而倉惶地衝進了山谷。整個大地似乎都在他們沉重整齊的腳步下微微顫抖。
片刻之間,拳手營房前的的空地上列起了黑壓壓的方陣,一如旁邊垛在一起的原木般整齊。張虎怒氣衝衝地跳下摩托雪橇站到了氣喘如牛的佇列前:“克魯耶夫,你狗日的給老子滾出來!”
方陣中一個鷹鼻深目的俄羅斯大漢應聲跑步出列標槍般站的筆直,赤裸著的上身胸毛密佈,高高墳起的背肌上赫然刺著斯大林的頭像。張龍慢吞吞地走到比他高一個頭不止的克魯耶夫面前。俄羅斯人面色微變剛想說話已被高高跳起的體能教官一拳轟的倒飛了起來!直直摔出四五米開外。剛一接觸到地面克魯耶夫立即飛快地跳了起來保持立正姿勢,嘴角處一縷鮮血慢慢流下。
張龍微微點頭負手走到了一邊,張虎大笑:“不錯不錯,媽了個巴子長記性了啊!知道我哥不喜歡聽解釋……知道錯在哪了嗎?”克魯耶夫誠惶誠恐地點頭。張虎臉色沉了下來:“說說看!”俄羅斯人結結巴巴地用中文道:“我們……我們今天太慢了!”
“他倆第幾組跑回基地的?”張虎指著隊伍最前排的陳野和巴赤。
“第七組,教官!”克魯耶夫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額頭上汗出如雨。
張虎暴跳如雷:“我操你奶奶的全營一共六百多人三百多組,你讓兩個第一天來的小子跑了個第七?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他將陳野拉到了方陣前:“這麼大個孩子在我們拳手營跑第七!被羅達那狗日的知道還不把牙給笑掉?你這個隊長是怎麼幹的?信不信老子立馬把你腦袋給擰下來?!”
高大的俄羅斯人被罵得一聲不吭,腦袋直垂到胸口。方陣中的絕大多數拳手都低下了頭,滿面羞慚。
張龍看了看漸漸暗下去的天色,對著兄弟比了個手勢,張虎餘怒未息的吼道:“自第七組以後進基地的,全體10組俯臥撐!其餘人解散!克魯耶夫,你狗日的20組!”
陳野和巴赤揉著痠痛的胳膊剛一走進拳手營那比黑火大上幾倍的飯堂,兩人立即不約而同地歡呼起來。燻牛肉、炸豬排、燒鵝、烤雞、牛油麵包……堆積如山的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味鋪滿了巨大的曲木桌,幾個繫著圍裙的廚子正在給拳手們分派著食物。
“這裡怎麼吃的這麼好?”巴赤嘴裡塞滿了義大利麵,含糊不清地問陳野。
“因為陳先生可憐我們是些沒有明天的人!”坐在兩人身後的一個黃面板的小個子用不甚流利的漢語回答道。
巴赤很是驚奇:“這裡的人怎麼都會說中國話?”
“要是一個頭上插著羽毛的傢伙掌握著你的生殺大權,我保證你能在很短的時間裡就學會印第安語。”小個子淡漠地說道。
“你是朝鮮人?”巴赤在身上擦了擦沾滿了番茄醬的大手,憨笑著伸到小個子面前。
小個子眼中寒光一現,冷冷地從牙縫中迸出兩個字:“南韓!”
巴赤吐了吐舌頭,乖乖轉頭不敢再說話。幹掉第五塊牛肉時他終於又忍不住問道:“怎麼剩下的人俯臥撐還沒做好?十組而已啊!”
陳野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我看了一會,他們每隔一百個會略停一下。”
巴赤啞然。
晚飯後,兩個少年被張虎分進了克魯耶夫的房間。除了幾個狗熊般的大漢外,那個小個子韓國人叫做張佑正的也成了他們的室友。由於在野外拉練時的搶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