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十字的人昨天到的拉斯維加斯,住在MandalayBay酒店。”厲連作為這一組黑火的首領,留在了陳進生的車內。
“有沒有見過他們的拳手?”陳進生靠在真皮後座上,隨意地問道。
厲連立即點頭:“有幾個中午開始就在我們賭場裡,似乎是有意思找茬。沙柯夫他們留在那邊應變,就沒來接您。另外,二小姐將和大少爺在丹佛會合後趕來,大約會在晚些時候到。”
陳進生撫摩著左手拇指上的一枚碩大白玉扳指:“他們住的酒店離我們賭場有多遠?”
“大約要二十分鐘車程,而且那家酒店本身就自帶賭場,先生!”厲連答道。
陳進生哼了一聲:“那他們究竟是想打拳,還是想來場火拼?不自量力的東西!”他沉吟了一會又問:“你覺得這幾個拳手實力如何?”
厲連猶豫了一會:“看不出,先生,有一個很可怕!”
陳進生垂下眼簾,一縷冰冷的寒光在眸子裡不易察覺地閃動起來。厲連是當年同批黑火隊員中徒手格鬥的尖子,實力已經接近陳家山谷中的頂極拳手。素來為人沉穩謹慎,話語不多,卻往往一針見血。這句評價,實在是不象出自他的口中,難道黑十字的人真強到了這種地步?
見陳進生久久不語,厲連小心翼翼地道:“先生,我……”
“在我面前,什麼話都可以說的。”陳進生溫和地望向這個內向的年輕人。
“先生,只要有需要,我們這些黑火隊員願意上場!那些人雖然是很可怕,但我們卻都願意為了您去死!”厲連握緊了雙拳,聲音已經哽咽:“這麼多年了,您一直就是我們心目中的父親!我是個粗人,除了殺人幾乎什麼也不會,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陳進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寬言道:“怎麼還象個孩子似的?你們是黑火戰士,不是拳手!上去拳臺做什麼?這件事你不用擔心。”他的聲音中隱然透著一絲自傲:“因為這次我們這邊,也出了幾個非常特別的傢伙。”
夜晚的拉斯維加斯光怪陸離,極盡奢靡。整個城市都好像換上了燦爛的晚裝,沿街燈光大放的建築物爭相展示著各自的明豔,各種各樣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充斥眼簾,馬路上豪華轎車穿梭往來匯成車河,衣著暴露身材火辣的美女街邊比比皆是。賭博、性、毒品,這些人們最感興趣的東西是支撐起這座不夜城的基石。這座在西班牙語中意思為“肥沃的草原”的城市,在很多人眼裡,已是人間天堂。
而陳進生口中的“特別的傢伙”們,正在洋相百出,不一而足。
巴赤坐在車中興奮地哇哇大叫,車窗外那亮如白晝的美妙夜景簡直讓他目不暇接,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林肯那寬大的車廂對於他來說還是太小了些,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濃烈的興致。
“哥,你看你看,金字塔呢!我們去照相吧!咦?這玩意兒不是應該在埃及嗎?”困擾的巴赤很快便忘記了這件事情,轉而對另一些東西產生了興趣:“哥,那些女人的衣服好少啊!她們家很窮嗎?”他蜷起身體,將臉緊緊貼在車窗上氣喘吁吁道。
“好象是為了拍什麼照片,穿得最少的還能上雜誌!”陳野對小四當年的荼毒記憶猶新,語氣肯定的回答道。
戈爾森乾脆是將整個頭伸出窗外,流著口水叫嚷著:“上帝啊!這麼多完美的臀部!這麼多高聳的乳房!我總算是活著看到這些美妙的東西了!這次贏了比賽我一定要找兩個,不!三個最好的妓女陪我睡上一整天!”
同樣三年沒見過女人的印度人阿塔爾儘管口水的分泌速度比起戈爾森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卻顯得老實得多。他一邊尷尬地將手掩蓋著褲襠的隆起部位,一邊偷偷向外張望著,黝黑的臉上掛著傻乎乎的笑容。
幾個奈及利亞黑人倒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