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意上往來的夥伴而已,先生。”拉麥爾誠惶誠恐地道,臉上表情異常誠懇。
蒙面人偏了偏頭,身後的一個大漢悶聲不響地從腰後抽出把雪亮的“虎牙”,邁步走向拉麥爾。
“我說的是真的,先生!我向上帝起誓!不,別過來!你……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麼!”拉麥爾驚恐地叫道。
“我的這名下屬以前是名外科醫生,他的記錄,是在一個倒黴的傢伙身上,割掉了十二公斤的肌肉,而那人,仍然清醒地活著。”蒙面人淡淡地道。
拉麥爾望著那漢子眼中不遜於刀鋒的寒光,渾身冷汗涇涇而下,乾澀無力地哭號起來:“別過來,求您了,那些該死的日本人是黑幫,他們會殺了我的全家!”
“拉麥爾先生,很不幸,我們也是黑幫,與他們不同的是,我們更為殘忍更為強大。你是一個聰明人,想必會作出明智的選擇。”蒙面人示意執刀漢子退下,和藹地道:“我並不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人,所以現在就把我們想知道的東西說出來,你,就只有一次機會。”
“那些日本人在我的渡假村插上了一腳,什麼都不用我做,就只是幫他們洗錢。您知道,做我們這行的資金流動量龐大,這大概是他們看中這裡的原因,我是被逼的,我發誓!”拉麥爾滿臉淚水,斷斷續續地道。
蒙面人讚許地點了點頭:“非常好,您真是個精明的生意人!不過,我想您一定還有些別的什麼要告訴我們,比方說,在拉斯維加斯,那些日本人還有哪些象您這樣的合作伙伴?”
拉麥爾呻吟起來:“還去過麥倫迪和埃及皇宮,是我的手下打探到的,除此之外,就真的什麼不知道了,求您相信我,我以去世的父親名義發誓!”
蒙面人思忖了一會,笑了起來:“真高興能和您聊天,現在,我們告辭了,非常抱歉打斷您剛才的娛樂活動。”
拉麥爾目光呆滯地看著所有的人開始往外退,有些不敢相信他們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了自己。
“對了,差點忘了告訴您一件事。”走到門口時為首的蒙面人突然回頭笑道:“下一輩子,一定不要和日本猴子打交道,因為那會帶來晦氣!”
他的話音剛落,身邊兩柄擰著消聲器的微衝急促地輕顫起來,彈殼雨點般地彈出,落在地毯上翻跳著歡快的跟頭。
“撲撲撲!”一陣沉悶的聲響過後,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火藥味。青色的硝煙中,蒙面人看了看眼前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兩具屍體,目光中流露出了極度冷酷的神色。
幾十個黑衣漢子幽靈般地從消防通道中退去,整個樓面裡死寂一片。底樓賭客們的漫罵仍在繼續,身著制服的賭場工作人員正在無奈地解釋著,在他們看來,這次的斷電事故,也未免時間太長了一些……
陳進生沉著臉踏過地毯上散落著的蕾絲內褲和半透明胸罩,將一疊報紙重重地砸在了小四枕頭邊。
“二叔,這麼早,有事嗎?”小四睡眼惺忪地道,兩個仍在熟睡的女孩緊緊摟住他健碩的身體,潔白光滑大腿毫不雅觀地露在被子外面。
“把你的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陳進生扭頭走了出去。
小四看看報紙頭版上無一例外的醒目標題,苦惱地抓了抓腦袋。
“二叔,您吃過早飯沒有,我聽說街那邊開了家中式餐館,不如我陪您……”套上襯衣長褲的小四嬉皮笑臉地走到外間。
“解釋一下,我不在的這幾天,你都在做些什麼?”陳進生冷冷地打斷了他的提議。
小四語氣輕鬆:“那幾個不長眼的傢伙是我幹掉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您老人家別生氣。”
陳進生怒極反笑:“不是大事?你倒是越來越出息了啊!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老闆一晚上被殺了六個,死亡人數共超過百人,現在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