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瞅了眼床頭的手術刀,趁舞蹈在,壯了壯膽,問道:“大哥,你怎麼放手術刀在床頭?”
武大夫悠然答道:“刮鬍子。”還好,不是割脖子用的!
原以為武大夫會給我處理下鼻血,可等了一會,他卻只顧著接我的血,絲毫沒有給我止血的意思,我只得主動要求:“大哥,我這麼流血下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武大夫拍了拍胸口,“放心,放放血是死不了的!”我說,你都接了半杯了,差不多行了!我仰起頭,可憐地說:“可是放太久了,也不太好吧。雖然死不了,但是我還得存點血一會洗衣服呢!否則,洗著洗著,缺血暈倒多不好。”
“說得也是。”武大夫將杯子移到我的唇邊,不捨地說:“要不你先把這杯流的血喝下去補一下吧!”
誰來救救我啊~我死閉著嘴,猛搖頭,武大夫嘆了口氣,極不情願地從他的被子上揪了塊棉花,塞入我鼻孔。
“大哥,這個不消毒可以嗎?是不是不太衛生啊?”
“講衛生那是護士,我們醫生全這樣!”武大夫理直氣壯。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看了看武大夫那沒有被套也沒有被面只剩下棉花的“被子”,忍不住問:“這被子怎麼……?”
“哦,被套髒了,我反過來套,又使了一陣,裡外兩面都髒了,我就只能扔了。再後來,被面也髒了,我索性拆下被面扔了,直接蓋棉花了!”
“……”就說醫生不講衛生,也不能懶成這樣吧!我坐立不安,決定儘快撤退,不過第一次進武大夫的房間,走前還是應禮貌地誇下他房間的。眼睛轉來轉去,最後將目標鎖定為床頭那帆布做的檯燈。“大哥,你的檯燈很別緻!”
武大夫見我稱讚他的檯燈,極為讚賞地說:“還是小蓉有眼光,這個檯燈是從德國帶回來的。”
“是嗎?”我摸著那臺燈罩,感覺手感不錯,“這帆布是不是有年頭了?”
“是有年頭了,不過這燈不是帆布的,是豬膀胱做的!”我的手頓時僵在陳年豬膀胱上。不由分說,迅速起身,退到舞蹈身邊,和武大夫保持一段距離後,我說道:“大哥,我得趁著還有血趕緊去洗衣服了!不打擾你休息了!”說完我倉惶逃離,身後傳來武大夫的聲音“歡迎再來!”謝謝!你放心,再不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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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有大人關心我的健康,由衷感謝!本人由於回國後,暴食暴飲一年,現在面臨糖尿病的危險,血糖已經是超過6。1了,鬱悶,報名了浩沙,天天晚上去跑步機上跑,回家洗個澡後,看著電腦就犯困,我老公天天陪我去鍛鍊,他知道只要他一天不去,我肯定躺在健身俱樂部的沙發上躺著熬點呢,因為第一天,我們去參觀健身俱樂部時,當我看到沙發時我已是滿眼放光,沙發上的一干人等在我那恐怖的眼神下,全心有餘悸地起身,將沙發讓了出來。
再遭厄運
逃出武大夫房間,我長吁了一口氣,舞蹈笑眯眯地說:“和大哥比,是不是覺得我才是最值得信賴的人?”
“你比他好點有限,有限得很。”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從你鼻子的高度考慮,你受傷的程度遠比其他人小了很多!另外,對女人來說,按說胸的高度比鼻子高些,鼻子應該不會受傷才對!”
“你~”我氣血翻湧,感覺鼻子有些癢,舞蹈見狀忙岔開話:“你剛才找武大什麼事?”
“想問他為什麼洗衣機不能用了。”
“壞了很久了。”
我一聽,跌坐在椅子上,“難道我要手洗?”
舞蹈望了望那堆成小山的衣服,低聲咒罵一句,然後說:“我看看能不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