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見我點頭,他含蓄地笑了。
和周凌共進晚餐還是很愉快的,大概我們的思維方式比較接近吧,都被物理深深地腐蝕了。天南海北地聊了許多,很晚周凌才將我送回家。躡手躡腳地回到家,本想偷遛回屋,誰想走至客廳,看到一人靜靜地坐在黑暗之中,那人正是舞蹈!
舞蹈側頭望下我,一言未發,眼眸幽深,我下意識地向他走去,在他身邊坐下。舞蹈輕攬過我的頭放在他的肩窩處,我們靜默無語,只是這麼依偎而坐。半晌過後,舞蹈平靜地說:“那場球,我已盡力了!我不想,你與任何人約會!不過,我尊重你的決定。”說完,舞蹈站起身,走回他的房間。
躺在床上,心情難以平靜,再次回想起舞蹈打球時的異常認真以及落敗時的極度不甘,舞蹈方才的話讓我更能確認他的心意。我早已知道自己的決定,可是舞蹈他到底以什麼樣的心境來喜歡我呢?情人,還是妹妹?
轉日上午,門鈴響起,我本以為是賈畫,不想竟是周凌!只見他笑意盈盈地捧著一大束花,站在門前,直白地說:“尤蓉,送給你的,我可以追你嗎?”
我立時懵了,見武大夫舞蹈和張文在我身後一字排開,連忙將燙手山芋扔給他們,“他們是我的哥哥,你問他們吧。”
我回頭使眼色示意武大夫幫我拒絕。武大夫壞笑著,隨手拿起一塊厚木板,輕而易舉地一腳踢斷,然後凶神惡煞地瞪了下週凌。舞蹈則抄起一支細鐵管,用手硬生生地撅彎,扔在了地上,然後也冷厲地瞟了下週凌。舞蹈和武大夫齊齊望向張文,張文愣神的功夫,舞蹈已塞了塊鐵板給他。張文用腳比劃了比劃,搖搖頭,又用手比劃了比劃,皺皺眉,之後顫巍巍地舉起鐵板在頭上試了試,最後無奈地含淚看向舞蹈和武大夫。但在他們兩人殺人的眼神下,張文只得跺了下腳,閉著眼,照著鐵板吭哧就是一口!然後指著鐵板上淺淺的牙印給我們大家環看一週後,才得意地扔掉,仍不忘也例行公事般地瞪了下週凌。
周凌將花放到我的懷裡,敬畏地望著我們全家,然後拿出一張紙,寫完遞到我手中,“這是我的信箱,我一年後去美國,如果你想嫁給我的話,可以和我聯絡!”說完,他便飛奔下樓。昏倒,周凌同學,這是不是太不符合邏輯了啊!咱倆要回火星結婚嗎?你可真會給我添亂!舞蹈臉色鐵青地關上門。而張文則摸著腮幫,哼唧道:“MD;只是來看個熱鬧,倒黴了我的牙!你們一人木板,一人鐵棍,輪到我就鐵板了!NND!”
(後記:周凌離開前,遇到了八卦的小余,於是我們家這幕被添油加醋地傳得神乎其神。武大夫踢碎石板,舞蹈折斷鐵棍,張文齒斷鋼磚!以至此後張文上體育課的時候,都不敢露齒而笑了,因為曾經一次,他剛露出他的一排小白牙,一個女生就當場暈倒了!可憐我的臭名也漸漸有外傳到其他院校的趨勢!而我經由周凌博士之事,再不敢找男生搭訕,也再不說謊,覺得說謊還是留給那些智商高的人比較好!)
14、離別重逢(大結局,按出書版排序)
我的桃花運曇花一現之後,日子又恢復正常,我還是學校那個讓大家敬而遠之的尤蓉。武媽媽的身體越發不好,躺在床上的時間日益增多。武大夫已經徹底不去校醫院上班了,天天在家照顧武媽媽。舞蹈的脾氣還是像八月天氣般陰晴不定,我無法看透他的心思,卻總是因他而忽悲忽喜。很快,我再度迎來了考試。舞蹈再不像上次考試那般給我複習,不過所幸我已從上學期摸到門路,所以考試也就順利透過了。舞蹈的那門考試尤其難,最後需要開根號乘十才能保證大部分同學及格,所以原本得99分的神人們,則有些微詞。
考試剛過,便開始了新的惡夢軍訓。一直努力低調的我,才短短几日就“低調”到團長、營長等對我無一不曉,似乎我的人生總是重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