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撞擊著我的心臟,我已經成為會場中瘋狂觀眾中的一名,高聲吶喊著,尖叫著,吹著口哨,跟著高低不同的節奏舞動著,一切都在這音樂中瘋狂起來,整個世界都在重金屬音樂中震動。
音樂結束的時候,我竟然身不由主地跟隨一些女生跑到臺前,見她們歇斯底里地喊著他們三人,我也有樣學樣,衝最後邊的鼓手大喊著:“鼓手,鼓手!”沒想到鼓手似乎聽到我喊聲似的,從後邊朝我這邊走過來,我更為激動,已口不擇言,喊道:“哥哥,我愛你!”鼓手腳下竟稍微一頓。我見其他女生竟是有備而來,手裡捧著大把鮮花,我上下打量下自己,竟沒發現一個能送的東西,暗自罵多少也穿個帶皮帶的褲子啊,也能解下皮帶送人啊,現在還有什麼能解的?要不胸衣?反正穿不穿作用都不大!(作者:徹底失去理智了!)突然間,我終於明白了紅領巾的重大意義,原來是隨身帶個送人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來不及反悔自己當初紅領巾最後就用來綁麻袋口了,他此時已經低彎腰了,火燒眉毛了,我不管三七二十幾一把從旁邊女生的花束中生揪了幾朵。誰知道他真的伸手來接我的花,此時我激動得雙頰火燙燙的,只見他露出一個我十分熟悉的笑容,說:“你說的是真的?不告訴你!”聽到後邊四個字的時候,我腦袋倏然翁翁巨響,一種混雜的憤怒衝上頭,我本能地喊出:“禽獸!”猛地抽回花,狠狠地摔到他的頭上。周圍的女生驚訝地望向我,觀眾席上的嘈雜聲瞬間消無。我則在所有人反應過來前,已經掩面落跑了。逃跑的時候,讓我又不由地想起紅領巾的好,原來發生類似我現在的這種意外事故時還能用來蒙面。
(後記:以後連續幾年,我都很喜歡戴紅色絲巾。)
一口氣跑回宿舍,在床上躺了沒一會兒,餘她們就回來了。
“小尤,你強大得讓我無語了!不過你可得罪了校裡的女生了!你大概沒聽說吧,那三人樂隊是神秘樂隊,只逢每年迎新表演一次,身份神秘,誰也不知道那三個人是哪個系的,叫什麼!你是不是認識那個鼓手?”小余追問得眼睛一閃一閃的
難道告訴她是舞蹈?那萬一她追問到舞蹈不就知道我首日遊泳的傻瓜事蹟了?我以後四年還怎麼在這屋混?我支吾道:“我認錯人了,鬧出這樣的笑話。對啦,我的凳子忘了搬了,我得趕緊回系裡去。”“舞蹈幫你搬走了!真的,只是認錯人了?那玩笑可就開大了!”
“學校我才來幾天,能認識幾個人啊!天氣冷了,我得回家拿點秋天的衣服了!”怕留在學校被小余審查一晚上,我索性決定撤退回家了“從今天晚上開始連續五天系裡掃舞盲。”賈畫說道。
“哦,那我今天請個假,明天一定參加。”賈畫似乎十分體諒我,並未多說。
回到家,老媽見我進門時,嘆了一聲,一句話沒說,我則隻字未言便低頭進了自己屋。過了很久,老媽終於發作了,推開我的門,說:“我不管你在學校怎麼啦,咱也是交了住宿費的,你不能天天往家跑,明天起不許回家,在學校窩一個星期再說!”剛要關上門,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認真地問我:“女兒啊,我有個問題啊,你知道低調是什麼意思嗎?”見我特肯定的點了下頭,才說:“哦,知道就好,我還怕你主要是因為沒正確理解這個詞的意思呢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天,我的大學自從第一天被禽獸打亂後就禍事連連,他真是讓人恨之入骨,可是禽獸那敲鼓的模樣卻總是盤旋於腦際。很久,我才迷迷糊糊睡著。
心理測驗
轉日早上,被老媽拎著趕出家門,“從今天起,至少一個星期不許回家!”
嘿嘿!幸好我早有準備,我把我家狗藏在書包裡,誰知我剛露出一絲笑意,立即被眼尖的老媽發現,搶過書包,拎出被我綁架塞住嘴的狗。
“老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