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說的是咱媽
“我那個八個死黨都這麼喊我媽!”
“那你到底有幾個好哥哥啊!”
“一個沒有!”
“切!今晚咱們系新生介紹會,大家互相瞭解,做自我介紹,就你一個人沒去,真可惜,系裡有百號人,有十幾個都很帥!還公佈了根據入學成績一等二等三等獎學金的得主!你們班那個王吉竟然是一等獎學金呢!”
“新生介紹會?”
賈畫這時淡淡地說:“你剛才出去前我忘了告訴你了。”
熄燈前,又看到範彩在寫信,探頭問了句:“寫EMAIL就好了,還用這麼原始的工具啊!”
“電腦打出來的字冷冰冰的,沒有手寫的有溫度。”她幸福地笑了笑,收起筆,將信放好。這笑容讓我聯想到劉宇。
今日的名字風波真是讓人不堪回首,自然是將今天忘得越乾淨越好,不過舞蹈那可惡的嘴臉一定要記住,好伺機報復!對了,要不要明天去三食堂檢舉他去?哎,越想越想轉學,不過老媽那裡肯定過不了關!要不,我留一級?躲開那個天敵?
惡搞段子(其實不是真相)
鏡頭切換到樓下
舞蹈想到今天有他的課,心情大好,一路唱著“小嘛小二郎,浪裡個浪,浪裡個浪。(淫蕩的人都喜歡唱這首浪人歌)”走到系樓下仰頭看到尤蓉站到視窗,剛高興地冽開半張嘴,就見從尤蓉手上橫空飛下一速度極快的不名物體,隨著“哎呀”一聲,就砸到了舞蹈的鼻樑上。舞蹈阿呆似的流出了兩道鼻血,半天才緩過來,低頭一看,還竟然是他教的這門課的課本,氣血上頭,捏著鼻子拾起摔碎一片鏡片的眼鏡,大喊著奶奶的,就飛奔上樓。後記:可憐的奶大,其實是奶(奶的)硬轉過去的!)
謠言興起
星期四的早上,拉開窗簾,才發現昨夜竟悄悄地下了一場雨。小余回來時還打了個噴嚏,直抱怨天氣突然變冷'奇·書·網'。她將替我打的卡交給我時,賈畫接了過去,說:“星期五我打!”
小余邊拿臉盆準備去洗邊說:“你們那個張文老師今天鼻青臉腫的,一幅被毆的黴相。還教空手道的,到底會不會啊,被人打成這德行!”
“估計他午夜行兇不成反被兇行了!哎,可惜不是舞蹈現在被揍成這個樣子!”說到舞蹈,我就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宿舍其他人只是嘆息。
上課的途中路過校醫院,沒想到在門口碰到張文老師和張大夫。張大夫遠遠看到我,就向我微笑。“他就是張算命師?”駝我的小余低聲問我。見我應是,她感慨道:“好帥的大仙!”
我們在醫院門口停下,張大夫笑容可掬地問:“小蓉,去哪裡啊?”
“張大夫好,我們上課去!”一見到美男,本小姐的心情是一片晴朗。不過張大夫旁邊的張文老師卻是眼神兇惡,陰冷地說:“你就是奶……尤蓉啊,你是我的學生吧。”見我點了點頭,他上下打量我說:“第一節課的時候,我怎麼竟沒注意你呢!你……”
張大夫一下擋在張文老師身前,使出他那必殺魅笑,問我:“小蓉,腳快好了吧?”然後突然又湊近我的臉,嚇了我一跳,皺著眉頭說:“近來桃花大勝啊!不過我看中的那隻桃花運勢黯淡啊!”
“張大夫你算的不準,至今一隻桃花我還沒遇見呢。”
張大夫神秘一笑,“星期一來趟醫院,我再給你複查下腳。”
“好!張大夫再見!張老師再見!”我連忙和張大夫告別,實在是因為張文老師一張已經被毆的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可怖。
“其實仔細看看,張文老師也不賴嘛,只是目前被揍成豬頭了而已。對了,我星期一和你一起去看張大師,讓他給我看看我的桃花在哪兒呢。”剛走,小余那人不風流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