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的!他被我暴打了一頓後,我仔細地向他請教了下CS,又讓他帶我去網咖手把手地教了一下午,終於搞定了。
晚上,趕去英語課,大概是下午玩得有點累,做聽力練習的時候,我聽著鳥語,頻頻點頭犯困,終於忍不住睡著了。突然,感到腿上一疼,立即驚醒,正瞪向掐我的小余,範彩卻低聲說:“叫你回答問題。”我連忙站起來,英語老師生氣地又重複了下問題,“ABC是什麼的縮寫?”
沒想到英語老師也玩這種隱性罵人術啊!算你問對人了,哼,這正是我的特長,我一點沒猶豫,朗聲回答:“是‘啊!白痴!’的縮寫!”突然,同學鬨堂大笑。咦,英語老師黑臉變白了?!老師轉過身,狠狠地在黑板上寫上“AmericanBroadcastingpany(美國廣播公司)。”
(後記:就這樣ABC很快成了我的另一流傳甚廣的典型作品!有時候也被室友當成喊我時的縮寫叫法!)
晚上,接到在吉大上學朱禮的電話。
“我剛自習回宿舍,接到陳松的電話,說你崴到腳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努力啦!”
“星期一有個專業考,比較重要。腳崴得嚴重嗎?”
“嚴重!不過如果你從東北帶點什麼補品回來的話,估計我能好得快點!”我開玩笑地說。
“如果我星期一沒考試,我……”朱禮剛說到一半,我看到小余進來了,心中一喜,匆忙和朱禮說:“就這麼說,你好好複習功課,88!”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看著小余一臉笑容,就知道我拜託的事情,她一定幫我搞定了。果然不出所料,小余給我打聽到袁悅CS的戰報。
我樂滋滋地躺在床上,暗想今天是美好的一天,象英語課的那種程度對我根本是不痛不癢,最重要的是,我一天也沒見到舞蹈,而且還和袁悅有了進展,雖說只是那麼一點點。果然,人只要活著,就永遠有希望。
意外表白
週五,早上八點沒有課,只有賈畫一人早起去打卡。回來時,賈畫對還迷糊的我低聲說:“好象你的補品來了。”我以為玩笑沒上心,繼續睡了,賈畫則去自習。
九點多鐘才起來,沒多久窗下有人喊我的名字,探頭一看,竟是朱禮!!他怎麼來了?!不是在長春嗎?沒想明白的我糊里糊塗地到了樓下。“你不是……不是在長春嗎?”朱禮只是微微一笑。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從朱禮那稍帶血絲的眼中,能猜出他定是站票趕回來的,而且此時他眼中盈著已無法掩飾的感情,就是這種對於我陌生的深情眼神立即讓我慌了心神,除了不安,我還感到害怕,卻不知自己在怕些什麼。
“腳怎麼樣了?”說著,朱禮蹲下身要看我的腳,我卻慌忙退了一步,閃開了。以前勾肩搭揹我都不曾感到半分不自在,可是此時卻不同了。他蹲著的身形頓時停住,我看不見他的表情。我感到懊惱,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縮回腳,我只知道我幾乎是不加思考地便這麼做了。
“看來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了!”朱禮尷尬地收回空空的手,緩緩起身。他笑了笑,從書包裡拿出一棵山參和一些鹿茸片。“不知道你還用得上嘛。”看來他已經看出我昨天根本是誇大其詞的玩笑話。那是我以前常開的玩笑型別,可今天之後,我知道,同樣的玩笑,對於他,已經不同了。
“嘿~看來用不上了,你自己留著吧。”放在平時能搶就搶的我,此時卻是不敢接了。
“用不上給咱媽補身體。”這時,剛好系裡兩個男生從水房打水經過。“那個……我十點有課。”按往常我定會逃課陪他,可是此時我卻不願與他獨處。
朱禮頓了下,似乎有些消沉,慢慢地說:“我等你,先送你去上課。去系裡的路上,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