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卻恍然大悟的道:“呦,大哥知道的可真多。”
“你這話什麼意思!”延琛這狗肚子藏不住二兩香油的急了,才要上前,又被老大的眼神兒逼退。
他只看著延珏,一臉‘關心’,一旁的精衛攥的拳頭咔嗤咔嗤響,如若不是那射向老二的箭矢通通沒有標記,怕落得個‘毫無證據,詆譭親王’的讓人反咬一口的名頭,他都想開口罵娘!
“勞煩大哥惦記了,虧得四哥及時通知我,二哥這才躲了風險。”
馭馬離開前,延珏只不冷不熱的說了這一句。
少時,當幾人拉開了距離後,只聽後面傳來一聲怒喝!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小猴兒轉了圈兒眼珠子,心想:果然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
少時,翁城上,就在眾人還未將小猴兒這七福晉隨夫行圍的奇事嘆夠,那清點各府家將,親兵抬回來的獵獲的野獸已經有了結果。
毫無疑問,臨時退出的老二以十五隻的成績打了個倒數第一,而是他兩倍之多的老四混了個倒數第二。
讓人稱奇的是,竟就是那麼巧合,老大與老七射獵的一樣多,不多不少,飛禽走獸各六十三隻。
“臣等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如此天氣,二位爺兒竟如此伸手,當真我大清之幸事!”
臣子們的各種恭維聲立馬迎了上來,保酆帝面露喜色,頻頻點頭,然卻遲遲不曾言語。
卻聽這時,婉瑩忽道:“這圍獵本是兄弟之間的比試,談不上較什麼高下,可既然是比試,總得決出一二等來,臣妾有一事,卻覺得不吐不痛快。”
“愛妃且說。”
“臣妾雖為一屆婦人,卻也知道,這萬物生長繁衍總有它的一番倫理,正如上蒼有好生之得,先祖圍獵時,從不逆了長生天去射殺幼獸,故此臣妾覺得,如今這獵物,當把這幼獸排在其外。”
“有理,愛妃說的甚是有理!”保酆帝點頭,權當不曾瞧見臉色驟然一變的延瑋,著急命人去了那些幼獸,待再來報——
“大爺兒五十二隻,七爺兒五十八——”
“好!”還未等那將士報完,保酆帝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著手,連叫了兩聲好!那看向自個兒的小兒子的眼神,精神熠熠,又豈是僅僅‘高興’二字能形容哉!
眾臣紛紛上前恭喜,賀喜,而此時延瑋已經面如灰土,袖子下暗暗攥緊了拳頭!
到了這一刻,誰還會瞧不出,皇帝跟本就偏心眼子,只盼著七爺贏這一場!
而此時,扎薩克汗更是眼尖的推了自個兒閨女出去,雨後的甕城有些起風,但見那眾人中間,毛伊罕的一身紅袍被吹的隨風擺動,煞是耀眼,只見她雙手遲一隨風揚起的潔白哈達,緩緩朝那站的筆挺的延珏走去。
毛伊罕第一次認真打量這睿親王,雖然她還是不能相信這麼一個玉面男子能有那般功夫,可那些野獸,她確實也看在眼裡,先不管她喜歡不喜歡他,但她們蒙古人是最敬英雄的!
“我敬你是英雄!”待二人只差兩步距離,毛伊罕揚起潔白的哈達,仰頭說道。
“用不著。”
延珏一盆涼水潑下來,不為別的,只因為他現在氣兒不順,沒心思在這兒虛以萎蛇。
可他這卻說的毛伊罕一楞,這王爺雖說也沒表現的多喜歡她,可一直都是有禮的啊!怎麼今兒——
“外頭都傳著,說等著瞧吧,就七福晉那精勁兒,等那傻格格嫁過府去,遭罪的日子再後頭呢!”
想起才剛吉瑪跟她說的那些聽說過的流言,毛伊罕倏的怒目轉向一旁的小猴兒,兩團兒火毫不掩藏的射了出來!
果然中原人都是險惡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