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那噁心玩意兒!”
“我噁心?”延珏笑笑,唇角撩開一抹嫌棄,“丫一肚子臭雞,誰他媽樂意杵咕你!”
咦?
小猴兒一陣楞,才瞠圓了眼珠子,腦子就被掀過來的被子蒙上了。
“唔……”
憋悶了好半晌,被子才被掀開,只瞧著才剛那主兒腰上纏著一圈兒被子,手裡那著一個墨綠色的布片兒。
不是褻褲是嘛?
只瞧著那主兒越來越彎的眉眼兒,一種不詳的預感襲來。
“你要做嘛……唔……”下顎猛的掰開,一團兒泛著薰香的布塞了進來。
嘔——
操他二大爺!
這廝居然把褻褲塞她嘴裡!
小猴兒使勁兒蹬著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兩條腿兒,無奈延珏那兩條結實腿兒輕鬆的夾住一條,而那一隻手抓住亂撲騰的另一條腿兒的腳脖兒……
“福晉,享受著點兒,爺兒難得親自伺候人。”延珏眼兒一眯,一把拽下她的襪子,露出她白嫩的腳丫兒,氤氳的燭光下笑的那叫一個缺德。
接著——
腳心一陣麻癢傳來,瞬間像是數百隻螞蟻全身攀爬。
挨千刀的!
缺大德的!
小猴兒難耐的全身擰的幾乎扭曲,可偏生想動動不得,想要叫卻叫不出!
啊!
“哈哈……”瞧著眼麼前兒那猴兒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的樣兒,延珏憋了一個晚上的鬱結全都散去了。
跟他比缺德?
呵,長這麼大還真就沒人贏過他!
半晌,撓腳心的也撓累了,也笑夠了,那個被撓的也折騰癱了,延珏俯身兒扯出自個兒那褻褲。
“福晉,可痛快?”
小猴兒發誓,如果現在她兩隻手沒被綁住,她不要命也得坐起來戳瞎他那彎的離譜的眼珠子!
咳咳——
先是咳嗽,又是大口喘氣兒,待小猴兒氣兒一定,眼神兒裡咻咻的射著劍,咬著牙根兒一字字的說道,“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呦喂,嚇死爺兒了。”延珏笑笑,故作‘懼怕’捋順著心口窩,順著氣兒。
只瞧著眼麼前氣的臉潮紅的小娘們兒,心下怎一爽字了得?
可……
他順氣兒,再順氣兒,又抓抓,再蹭蹭,倏的火燒屁股似的一低頭——
只見胸前光裸一片——
丫的!
“毛兒呢?”延珏炸了!
“呦喂,至於不?”小猴兒轉著眼兒說著風涼話,“不知道的以為你媽丟了呢。”
那模樣兒!
絕對此地無垠!
“你揪的?”延珏眼睛開始竄火。
“不然呢?”小猴兒失笑,“留著下崽兒啊?”
噫!~
噼裡啪啦,延珏二話不說,翻兒了!
那他媽是他命根子!
小猴兒那裡知道那‘長壽毛’的來由,只瞧笑話似的瞧著眼麼前眼珠子倏的瞪大的主兒,吹著風涼話兒~
“呦喂!你那死人眼睛也能瞪介麼大啊!”
咔嚓——
一到雷劈下,誰也救不了猴兒了。
延珏的那張俊臉開始由紅轉黑,由黑再轉青,再由青轉白,等完全換成人色的時候,他奏完全不是人了。
“哼哼……”他陰冷的冷笑兩聲兒,斜眼兒釘在小猴兒那不屑的臉上。
小猴兒瞄瞄那內褲,倔強的揚著下巴,輕嗤,“奏他媽那點兒章程,來來,我不怕你!”
忍著一股子噁心,都沒用延珏掰開她嘴,小猴兒就軸性的自己張開嘴,待延珏那白蔥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