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外交通,這些人很難進入根據地,只能在根據地外圍發難,一旦發難,就不知道能不能撤出來了。”陳廣壽說著另外一個方案。
“那就派遣特戰隊,他們人少精幹。便於逃脫。”楊銳想不到還有第二方案,聽後如此說道。
“特戰隊人數不多,是不是能夠乘飛艇直接派往滿清陣地後方?”陳廣壽道。特戰隊楊銳甚為重視。上一次同盟會潮州舉事 ,就差一點派他們去破壞。
“不行。飛艇都是氫氣的,一旦著火那麼將全軍覆沒。飛艇貴,但是他們更貴,決不能讓他們出什麼意外。”楊銳叮囑道:“還有,讓虞自勳幫我們訂回國的船票吧,我們到了紐約只待三天就離開。”楊銳的本意是在紐約呆個半個月一個月的。看看是不是能和摩根、或者洛克菲勒談一個借款意向,混個臉熟,以為將來做打算。、,但現在看來,國內局勢不明,特別是嚴州那邊大戰再起生死攸關。東北參謀部未必能對戰況、政情瞭如指掌。楊銳覺得這種情況下自己還是要早回滬上的好。
楊銳說完,陳廣壽正想去安排的時候,楊銳又把他叫住了,問道:“洪門那邊怎麼個情況?”
“第二天我去洪門致歉的時候,黃三德有些生氣,但是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就是讓我傳話,說他並無偏幫同盟會之意。讓先生不要誤會,還說洪門反清兩百餘年。從來不曾做親者痛,仇者快之事。”楊銳不問陳廣壽倒是忘記這事。
“那你怎麼看?”楊銳聽聞黃三德之言只是笑笑,他才不相信黃三德沒有偏幫之心。
“黃三德看來卻是沒有殺心,但是其他人可就說不定了。最少黃三德聽聞先生離了舊金山,全身好像鬆了一口氣一般。”陳廣壽被楊銳選為助理,心眼還是很細的。
他這一說,楊銳卻是笑道:“這裡面一定是孫汶在搗鬼。”
“那要不要把他……”陳廣壽加問了一句,楊銳連夜離開舊金山陳廣壽還覺得有些唐突了,但第二天面見黃三德看他的神情,又覺得楊銳走的好。真要留在舊金山,說不定要出什麼事情呢,既然他心中已經證實,那自然想著先下手為強,先把孫汶做了。
“在美國,找誰動手啊?我們舊金山吵了一次,他現在要是死了,那外人可就一定說是我們做的。再說,他要是死了,那麼自由民主人士該多傷心啊,以後國父、自由民主之父這種酸掉牙的東西到那裡喊去?留著他,看著他一步步的從國父變成國賊不是更好嗎?”楊銳笑道,他還想孫汶活到二戰後呢,現在死了不是太可惜了嗎。陳廣壽不明白楊銳的變態心理,只見沒有事情,這才退身出門去安排後面的行程了。
隨著國內局勢的變幻,原本寬鬆的行程頓時變得極為緊湊了,當天下午一行人就坐最晚的一班火車前往紐約。而到紐約之後,楊銳在一邊聯絡荷馬李以等待和摩根那邊的人會面,一邊和從朝鮮來的李氏王室的特使見面。這一次,他倒見到一個後世名人了,讓他微微驚訝了一番。楊銳驚訝,李承晚步入楊銳住的酒店,卻也是很吃驚,不是楊銳住的奢華,而是楊銳住的簡陋,他心中懷疑面前這個人是不是騙子。
“李先生。久仰了。”楊銳看著神情不定的李承晚,很是淡定,他還不知道李承晚居然是朝鮮高宗的密使,不知道1905年在檀香山藉機求見羅斯福會談無果之後,就一直滯留在美國,是準備說服美國幫助朝鮮自立的駐美專使。他現在所知的就是李承晚是負責交接太監宮女的朝鮮革命黨,照此推,他和朝鮮高宗的關係應該非同小可。
“承龍見過先生。”李承晚心中有再多的猶豫,還是極為恭敬的對著楊銳一躬,畢竟,已經退了位,沒有稻草可抓的高宗李熙已經把這些清國革命黨當作唯一的救星,他在退位之前竭力在王宮內找了一批可靠人員遣送美國,以滿足清國革命黨的要求,同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