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悶,後來聽說你是來自明新州,便覺釋然了,你!……定然是那個‘孟夫子’的學生!!……沒有說錯吧!!說起來你還得正正經經地叫我一聲‘師叔’,不過我這個人隨便慣了,和那些老古董不同,是不拘於禮數的,這個事情就免了”,罷了,方鴻志又在柳義的肩膀上拍一下。
“不過,師叔有事,你可是要盡力幫助的,此次攻打水匪老巢、解救人員一事,無論是於情於禮,還是基於道義,你是免不了啦!!”
一邊說著,一邊有些自鳴得意,指了指譚平和李姓老者,又不失風趣詼諧地錘了一下柳義的胸膛,又說道:
“小子,你很不錯啊,方才我聽他們說了,你年紀輕輕的便達到了先天,儒家的六藝門之中能jīng通一門就已是不簡單,可你居然兩門都那麼嫻熟,如果讓老爺子知道了,非樂死他不可!”
……
自見到方鴻志也是jīng於內家槍法,柳義就琢磨著其極可能與大儒方陽明之間有一定的關係,當下便向他打揖鞠躬行禮,叫了“願尊從師叔差遣!”一句,頓時逗得在場之人都大樂起來。
隨後,柳義又請教起了所謂儒宗六藝門的真正含義,並解釋說‘孟夫子’只是其啟蒙老師,帶他進入了儒學的大門,教了他一些內家槍法,其它儒家各門尤其是修真門派等深層次的東西和學問沒有涉及。
“其實儒家作為一個大宗門,能屹立於天脈幾萬年,並非如同世俗一般人所瞭解到的,認為儒生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儒家之內有六藝門,也就是六個門派,分別是:禮、樂、shè、御、書、數,像我們這個內家槍法就源於‘御門’,還有你的箭法,自然是源於‘shè門’,這六藝門都是屬於修真界裡面重要的大門派,並沒有外界之人所想像地那麼的簡單,這個方面我目下還沒有入門,也是知之甚少,而據說在世俗間真正有所瞭解的也沒有幾個人,老爺子可以說是其中之一,你不是想去探望他嗎?到時候自然會跟你講清楚的。”
“哎!……可惜目下軍情緊急,不是和你研究與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
方鴻志一邊說著,一邊嘆了口氣,叫上柳義、李姓老者及譚平、周衝,到了主船艙,研究起了攻打“黑龍幫”水寨和營救人員計劃。
五人站立,圍著一張大木桌,上面攤著一張詳細的“黑龍幫”水寨地形圖。
只見它東臨黑龍河;東北、北面是一望無際的黑沼澤;西北、正西、西南三面圍著三座高聳入雲的大山,內緩外陡;正南和東南面是險惡的黑龍灘,水寨就座落在中間。
據估計,守寨的水匪有四五百人,戰鬥能力應該沒有剛才水戰的那些jīng銳人員那麼強,但是由於水寨只有唯一的一條水路可以進出,兩邊有幾座大山,水匪們已是盤踞經營多年,在山上修築了大量的防禦工事,比如:幾十座高高的哨所和箭塔,以及暗藏的保壘;同時,在水路上還建了三道閘門,一關上,就是一隻蝦都難以進去。
如果從正面強攻,那得付出巨大的代價才能攻下;如果要採取圍而不打的戰略,由於寨子裡面所備存的糧草相當充足,就是圍上一年半截的,也是困不死他們。
另外,毫無疑問地是,那些潰逃的水匪肯定有些是逃回來了的,並及時通報了水戰的相關情況,寨子裡面的水匪必定已有所防備,從正面偷襲,透過控制兩邊制高點,從而開啟水路的計劃顯然是行不通了。
方鴻志稍為思索,便把主意打到了水匪西北後山那一懸崖峭壁上——
據估計,那裡約有三千尺高,如刀削斧劈,終年雲霧繚繞,巖面上只生長著一些青藤、綠草和蒼苔,就像一幅壁面,上面的看守人員不是很多,應該只有三五十人。
從那裡突破,內外夾攻,就可輕易地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