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原來的小隊長及同伴換去別處,而讓他來頂替,可見其在高層心中的地位,遂忍氣吞聲,不敢發作。
絡須老羅看了看又從後者手中拽過酒壺,喝個不停的老九,苦笑地搖搖頭,說道:
“啊!隊長,這個趙主管,不知你瞭解的情況有多少;反正,我們兩人原先與之比較熟悉。他在平時就是一個很各善且相當大方之人,經常幫助營地裡面的兄弟,六年多來,從來沒有和我們爭過搶過什麼東西,甚至邊互相之間吵架也很少。”
“……嗯!……這個老子也聽說過……為此一爺還懷疑他有什麼別的用意……在其不知情之情況下運用了一種特殊手段,監控了整整兩年,後來根本沒有發現異樣,才予以重用。……唔!……此事在高層、中層的兄弟那裡早已是公開的秘密……”,滿志的嘴裡不知何時塞進了一塊駝峰肉,不停地咀嚼時還斷斷續續說著話。
“隊長,原來真的有這麼回事!當時,我們只是聽到營地裡面有一些風言風語,還以是謠傳!”,老九聽聞,早已放下手中鐵壺,大眼瞪似銅鈴。
“哼哼!!……這有何奇怪?我們的一爺和二爺,對於營地裡面的兄弟,尤其是那些大小頭目,手段還多著呢,包括我在內,那些考驗的程式都是未能倖免的”,滿志乾笑幾聲,以好奇的語氣說:“廢話少說!老駱,還是說一說趙主管那些事吧。”
“……就這樣,大家都以為人畜無罪的一個大善人,誰也想不到,竟然對整個長河門都懷著濤天的恨意。”
“那一天,我剛好在場,也就是一爺和二爺將常應龍他們抓來不久,讓其組織人員看管,誰知一爺兩人剛一轉身,趙主管不知幾時悄悄地拿出了那把火紅短柄大斧,殺氣騰騰,突然掄起來朝著丈餘開外的什麼長河門戴長老和吳執事狂飆而去……”
“霎那間只見一團紅光,之後聽到‘咔嚓’一聲,被一爺放毒而全身毫無法力的戴長老猝不及防之下,根本來不及躲閃,諾大頭顱居然齊肩如被切瓜般一斬而去,鮮血即時飆噴出了一丈多高!這還不算,此時,趙主管人在半空中,竟然身形一扭一挫,頓時又蹲到了距離最近的死鬼吳執事旁邊,刷地奮力揮動巨斧,將其攔腰生生砍斷!”
“由於整個過程動作太快,在場眾人發現時已來不及阻截,而那倆人死得真冤啊,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就嗚呼哀哉了。此時,他還不甘心,竟然又想舉斧竄到另一邊去將那個常應龍也砍了,幸好一爺趕回,及時制住了他,那倆人的小命才保全。”
“此時,趙主管渾身粘滿了兩人的鮮血,如顛似狂,整個人如瘋子一般大笑不停,手腳被我們緊緊抓住了,他還不斷地伸出舌頭**面上流下的鮮血,那個情景直到現在回想起來,我都感到恐懼!……”
說著說著,老羅的額頭居然不由自主地滲透出了點點汗珠,而且彷彿渾然未覺。罷了,他似乎不敢再想下去,張著大嘴,雙眼露出了極為驚駭的目光……
“哎呀!……這太可怕了!!……”,滿志的同伴,一顯得胖胖年青漢子此時早已從另一邊的木床上爬起來,湊到跟前說道。
“……咳咳!!……夠狠!!……咳!……他xx的……沒想到這趙主管人看起來不怎樣,做起事來夠狠毒的……”,滿志聽著,其臉上那一道道橫肉竟然不知為何鬆垮下來,最後說話時由於前面灌下的那一口酒過大,嗆了起來,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呼!……隊長,還有更狠的啊!……”,老羅愣了愣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道:“殺了兩人之後,趙主管就到一爺那裡去請罪,其中具體的過程和情況不得而知。據說是十多年前,他全家人為長河門之人所害,妻子被先jiān後殺,財物被一洗而空,總之很是悽慘。”
這時,那位年青胖子又插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