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的智商要是把時間耗在研究這個問題,這輩子自己也不用再幹第二件事了!
反正對於溫煦來說明不明白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空間這東西本來就己經不可想像了,這點兒事情算個毛毛啊!
至於四周的樹林之外的空間,溫煦也曾經試圖走進去,不過每一次走進去的時候,覺得自己明明是直著走的,用不了幾顆樹就會繞回到原點,像是有種神秘力量牽引自己回原地一樣。
溫煦也曾經想過爬上了一顆大樹看看林子外面是什麼,並且也付諸了實施,帶著一些現代工具進去,不過爬到了半中央就放棄了,幾十米高的大樹,到了一半二十米的時候,溫煦的恐高症就犯了,差點兒把自己掛在樹中央下不來,晾成人幹!
要說對於空間理解最多的還是來自於玉鼎中流出的水,這水似乎就是整個空間執行的核心,鼎中水澆灌一樣植物的時候,那個植物就會瘋長,比如說澆一顆小樹苗,一小玻璃杯的水就能讓它長出一百多道年輪來,十分的喪心病狂。
不得不說溫煦打心眼裡喜歡這種喪心病狂!
不光是空間,溫煦自己也有個喪心病狂的習慣,從有了空間之後,賺的錢都沒有存入銀行一分,不光沒存反而把以前存的那些錢又全提了出來,除了連著支付寶的那張銀行卡之外,其他的都賬戶都被清空了,現在所有的身家全擺在空間的小茅屋裡的榻邊上,全都是一百一張,白紙條裹著的一紮子就是一萬塊,現在五十幾扎子紅票子毛爺爺就這麼躺在屋裡的榻邊上,每一次睡在空間裡的時候,一睜眼一閉眼,溫煦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些毛爺爺。
只不過現在躺在榻上的溫煦看的不是這幾十捆的錢,而是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溫煦可不知道現在這時候兩個被凍壞的貨正在打吊針呢,以為今天晚上這兩人還得跟著自己,現在正愁的皺著眉頭想著怎麼擺脫這兩人呢。
把兩人弄死這個事情溫煦可沒有想過,溫煦沒有這麼暴虐,因為人家想著搶自己發財的道兒就把兩條人命給弄死,這事還至於到這個地步,就是想著給兩人一個教訓,讓他們以後別跟著自己了。
下死手的法子很多,最痛快的就是關空間裡,自己想怎麼弄怎麼弄,只要是在空間裡就是頭猛虎,溫煦也相信自己能把它當小貓玩,不過現在是想著怎麼讓兩人不跟著自己,那就得靠嚇唬了。
順著這個思路溫煦就想了:該如何嚇唬呢?
扮老大,那肯定不行的,扮有後臺的官二代,這也不靠譜,哪家官二沒事幹靠賣菜賺錢的,人家撈錢的法子多了,不幹事都有人送錢來,誰會賣菜!擺譜裝逼都不能用,那麼就只有最原始的了,裝神弄鬼的恐嚇!
想到了裝神弄鬼,溫煦的小腦瓜子不由的一亮,然後就有了主意!想到了這裡,立刻一了精神,開始託著下巴仔細的琢磨了起來。
想了大約半個小時,溫煦就有了思路,於是出了空間,穿好了衣服到了樓下直奔著自己的小五菱而去,坐上了小五菱,剛想開車就看到棟樑這貨正對著自己一邊擺尾巴一邊汪汪的叫著。
“你在家看門!”溫煦說道。
棟樑的狗臉立刻聳拉了下來,沒精打采的坐到了地上,然後眼巴巴的望著溫煦,一張狗臉上全寫著鬱悶兩個字,本來臉長的就醜,現在看起來皺的跟個小老頭似的相當的滑稽。
看的溫煦樂了兩聲,這才伸手推開了副駕的門:“上來吧!”
看到門開,棟樑瞬間把嘴張開了,甩著一條烏黑的舌頭就躥上了副駕,老實的趴在了副駕的地上。
溫煦把車開到了門口,停下車開啟大門,然後再把車開出去,鎖上大門之後這才駕著自己的小五菱奔著市裡而來。
一進了市區,溫煦這邊就直奔最大的小商品批發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