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你一起去看看,免得你小子在大城市呆久了,不知道地裡長的東西,還時候說我這二哥沒有提前告訴你!”
聽到二哥這麼一說,溫煦也站了起來,笑呵呵的隨著二哥出了門,家裡也不鎖,只是把大門這麼一帶,溫煦和二哥一起向著田裡走。
過了一座小石板橋,橋下清澈的溪水一眼就能看到河床裡的鵝卵石,小溪邊上兩邊的岸上,靠村的一邊種了桃樹,靠田的一邊全是垂柳,小溪匯入離村一里不到的浣衣塘,這塘子一到了夏天就成了小孩子的天然大澡堂子。
小橋流水人家,這樣的景緻一派江南風情,不過等著過了這一片兒,到了原本的田園的時候,畫風陡然就變了,記憶中連片的麥田現在只有稀稀倆倆的十來塊抽出了麥苗,原本一眼望不到邊的麥田,就像是一個被剃的亂七八糟的腦袋,禿一塊綠一塊的,而且還是禿的面積遠大於綠的面跨入。
“這麼大塊地就這麼拋荒啦?”溫煦問道。
溫世貴說道:“不拋怎麼辦?咱們這裡的地又不是山外,一種可勁的長莊稼,咱們這一畝還比不上別人六分地產的糧食多呢,就算是說親,人家外面的人一聽說溫家村的,連媒婆都直搖頭,現在更是因為年青力壯的全都出去打工去了,家裡就剩些老人,各家各戶都是力所能及的種點兒口糧就行了……”。
聽著二哥的解說,溫煦這邊心中很不是滋味,接在二哥身後走在田畦之間一言不發。
“喏!你看,這是塘子那是山”溫世貴帶著溫煦走到了青龍窪前,伸手一指。
溫煦看到,原本自己記憶中的長滿了荷葉、睡蓮的青龍窪不見了,現在滿塘面上都是水葫蘆,也就在窪子中心有這麼一片並不大的地方露出了水面。
“怎麼都長這玩意了?!”
溫煦知道水葫蘆,這東西最大的用處是觀賞和餵豬,溫煦是準備養豬,但是哪裡用的著這些玩意兒!每天撈這東西,溫煦根本不願花這時間!
況且這個塘子裡溫煦是準備用來養魚的,水葫蘆這東西對魚可沒什麼好處,這東西佈滿了水面,不光會降低魚的活動空間,還和魚搶氧氣,而且這東西的根魚還不能吃,因為它有毒。
更為主要的是這些傢伙生存能力極為頑強,根都能扎進泥裡好幾米,就算是你今年砍光了,明年又長滿滿一塘,所以說看到這滿塘子水葫蘆真的是很讓人頭疼。
溫世貴說道:“現在水窪子裡全都是這些東西,撥不盡殺不滅的,除了這些東西還有這東西,你看看認不認識”。
一邊說著一邊溫世貴抬起了腳踢了一下路邊的一株野草。
“看起一像是豬草”溫煦看了看路邊的植物說道。
“這叫大豬草,這玩意兒更討厭,原本咱們地產糧食就少,這東西一來現在就算是精耕細作也不到原來的七成,這還算是好的了,你要是一個照看不到,收來的糧食還不如灑下去的種子多呢,現在漫山遍野的都是這東西,地是不能種了”溫世貴說道。
溫煦聽了伸手想去撥這草看看,溫世貴立刻攔住了:“你對花粉過不過敏?”
“不過敏啊”溫煦有點兒不明白。
溫世貴說道:“不過敏就好,過敏的話你一碰這東西,沾上了哪裡,身上哪裡就是雞蛋大的水泡!看起來噁心的讓人想吐”
溫煦一聽不由的把手縮了回來:“這麼厲害?”
“我跟你這麼說吧,現在上面的山包除了樹之外,幾乎全都是這玩意兒,連原來的狗尾草都幾乎被它給趕絕了,你說厲不厲害”溫世貴說道:“好了就是這些事情,現在你還要不要租啦?”
“租,為什麼不租”溫煦這邊準備來打掩護的,而且溫煦也不相信,自己空間裡的水草和青草會弄不死這些水葫蘆和大豬草,要是這都不行,溫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