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著不著調了歌曲:“孤枕難眠啊……”。
一夜無夢,一覺睡到自然醒!
早晨按時起床,做完了運動跑友遲老爺子就已經到了門口和溫煦兩人匯合,跑到了溫室,一老一少就拿著卷溫室的採光篷子當力量訓練,搞了大半個小時才把所有的採光篷都升了起來,這才往回跑。
到了小院的門口,兩人分開,溫煦回家做了早飯,吃完了早飯之後溫煦就開上自己的陸巡去縣城‘採購’木頭。等著回來的時候身後就跟著一輛拉滿了木頭的小貨車,卸下貨的時候,直接堆滿了小院的一角。
付了人家的運費,溫煦這邊就開始擺開了架式,從屋裡把花了票子的木工機械從屋裡給拖了出來,拉響了小型的柴油發電機,溫煦這邊就開始做葡萄架。
木頭對於溫煦來說永遠不是問題,手臂粗細的樹杆那自然更是不成問題,截成一米五左右的長度,然後在上面打一點五公分寬三公分長的兩個方孔,這樣用六條長短不一的橫條這麼一連,就是溫煦所謂的葡萄架子了。
在溫煦看來是葡萄架,不過在別人看來估計差不多就是影視劇裡的那種拒馬,就是攔在城門口,防止人亂闖進去的那種東西。
開槽標號,溫煦這邊一直忙活了一上午,這才弄出來二十多個葡萄架。
正準備歇一下呢,抬頭就看到門口進來了一個人。
“叔爺,您這是做什麼呢,家裡咋這麼多的木頭?”進來的是溫源罡的媳婦吳蘭。
溫煦說道:“我這正做葡萄架子呢!”
“這個是葡萄架子?”
吳蘭好懸的沒有把眼睛給瞪出來,現在院裡的這種木頭都能做實木傢俱了,自家這個敗家的叔爺卻用來做葡萄架?放到外面風吹雨打,不過吳蘭想了一下覺得叔爺有錢,不糟踐又幹什麼呢,反正他又花不完!這麼一想心裡頓時就覺得這事兒再是正常不過了。
“是啊,有什麼事?”溫煦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她一個小媳婦較勁,張口問她的來意。
吳蘭說道:“我家裡來了客,公公說讓我過來看看能不能借您家的烤爐用用,咱家也烤只鵝招待親戚!”
溫煦說道:“那有什麼問題啊,烤爐子又用不壞,我同意了!”
說完溫煦望著吳蘭,等著她告辭呢,誰知道她一點兒走的意思沒有,反面有點兒扭捏的說道:“叔爺,我可做不來這個,還得請您教教我!”
“這個簡單,你回家把鵝殺了,然後用花椒泡水……”溫煦把自己做烤鵝的方法詳細的說了一遍。
吳蘭還是聽不明白啊,她一村裡的小媳婦,吃肉最多也就是擺點兒醬油,花椒什麼的去去腥味,哪裡有溫煦這麼多的彎彎繞繞,還對著肉又是搓又是捏的,有幾味香料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更別提還有什麼亞麻籽油了。
“叔爺,叔爺,您這說的我都頭大,你覺得我們村除了您家誰會有你說的這些個東西啊,好多我活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聽說過!”吳蘭臉色立刻就苦了。
溫煦一想也對,村裡其它人家還停留在每天有肉吃就是美的層次上,自己這種精益求精的吃法的確點兒太過份了。於是溫煦又說了一個簡單的配方。
結果,吳蘭臉色繼續發苦。
最後溫煦受不了啦,直接說道:“這樣吧,等會兒你過來,我把料都給你調好,你拿回家直接塞到鴨肚子,然後用花椒泡水在鵝身上揉制十來分鐘,最後上油,沒有亞麻油就平常的油也行,別用色拉油!”
“那謝謝叔爺!我這就回去殺鵝去了,等會兒讓進興過來拿!”吳蘭說完就笑眯眯的出了門。
溫煦這邊送走了吳蘭,給她的調料還沒有弄好,那邊院裡又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煦叔,煦叔?”
一聽這聲音,溫煦就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