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就幹啥,別這麼拘束!”
“哎,我知道了”秦壯平笑著應了一句。
溫煦也不知道聽到他說這話多少次了,沒有一次改的,心裡嘆了一聲之後又道:“你吃瓜吧,我去看看鱔魚!”
“我陪你”秦壯平聽說溫煦要去溫室看鱔魚,立刻轉身進了一號溫室,沒有一會兒拿出了一把子嘩啦嘩啦的鑰匙。
“你還上了鎖?”溫煦被他弄的哭笑不得的,自己的溫室從來沒有上過鎖,而且溫室裡的東西也沒有少過什麼,更何況現在是大白天的,採光棚都是開啟的,鎖不鎖都是一個樣子,所以對秦壯平這樣的做法覺得有點兒好笑。
秦壯平卻是正色說道:“從採光棚那裡進,那我就只能當他們是賊了!”
“行!你想鎖就鎖吧”溫煦伸手在秦壯平的胳膊上拍了一下:“帶我去看看棚裡的鱔魚怎麼樣了”。
“好的!”說完秦壯平就在前面小跑帶路,帶著溫煦走到了養鱔的最近一個棚子裡。
進去一看,溫煦發現這些鱔長的都不小了,最小的也有拇指粗細,粗的都快趕上小水蛇了。
“老闆,公司那邊的人問了幾次說是鱔魚可不可以上市,我都說您沒有吩咐說要賣這個,其實吧,我覺得咱們這批子鱔可以出了,都長這麼大的個兒了,我聽別人養鱔的說,再長就不合算了……”秦壯平蹲在溫煦的旁邊,望著棚裡養鱔的溝說道。
溫煦正望著溝裡的鱔,鱔的確不少,整條溝裡隨意看一下就能看到一兩條伸著腦袋捕食落到水面上的昆蟲,甚至一些還吃起了鑽破了溝壩,落到了水中的黑蚯蚓,反正每一條金黃色的鱔都顯得精神氣十足,異常兇猛。
“明天早上他們再來的時候,你捕這麼六七份,算了十份吧!每份大約七八斤左右交給他們帶回去給嚴總,至於都給誰你讓他們聽嚴總的安排就行了,主要是送給明珠的朋友們都嘗一嘗”溫煦說道。
秦壯平一聽嗯了一聲表明自己記住了,然後對溫煦問道:“老闆,我們這鱔不賣麼?”
“這麼點兒東西,養殖的時間又長賣什麼賣啊,就算是賣也輪不到上市,你看著吧,這鱔一送出去,張口要的人就來了”溫煦望著溝裡的鱔說道。
“您是說趙總是吧?”秦壯平一聽溫煦說有人要張口,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一準兒是自家老闆的好友趙賢王。
“除了他還能有誰,上次供幾天斷了他的貨,差點兒沒把我的耳朵給吵聾嘍!這次還得告訴他,我這兒養的不多,給我捉兩條,今天中午就吃它了”溫煦笑了笑說道。
“好咧!”秦壯平一聽立刻站起來準備找東西裝鱔。
溫煦看著忙活的秦壯平問道:“壯平啊,我不是讓你每天去廚房那邊吃飯麼,怎麼我聽卜新建說你就去過一次,之後就沒有再去過啊”。
秦壯平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好意思去那邊吃,你看看我穿這個樣子,人家那個吃飯的地方地上都能當鏡子照了,況且人家那邊餘先生,還有王老先生這些都是文化人,我這樣大字不識一鑼筐的進去吃飯,我感覺特別的彆扭,人家望我我都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就沒有去了”。
聽到秦壯平這麼一說,溫煦這才明白,秦壯平不去廚房餐廳吃飯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小子遇到了這麼多教授研究生有點兒自卑,這種自卑也可以說不只他一個,來源於農民長久以來對於文化的一種尊重,或者說是羨慕。
“那你平常吃的什麼?”溫煦又問道。
秦壯平說道:“我上次從家裡帶的米,咱們棚子裡什麼菜沒有?壘口鍋燒一燒唄!”
聽到秦壯平這麼一說,溫煦站了起來望著他說道:“帶我去你吃飯的地方看一看!”
聽到溫煦這麼一說,秦壯平有點兒不好意思,有點兒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