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該鑿孔的鑿孔,該開槽的開槽。
溫煦這邊已經把四個主支柱給裁了出來,把四塊木頭放到了地上,然後擺成了一般兒齊。
“把墨斗給我拿來!”
這時的溫煦耳朵上夾著一個扁扁的木工鉛筆,跪在地上眯著一眼睛仔細檢查著四根主支柱直不直,嘴裡卻支使起了師尚真。
師尚真哪知道墨斗是什麼東西啊,只接問道:“這什麼東西在哪裡?”
溫煦看都沒有看,直接說道:“工作牆那邊,紅色區的左下腳,有個金屬的像大號菸斗一樣的,裡面墊著海棉,海棉上吸著黑色的墨,斗子後面還有一個捲線器,那就是墨斗了!”
聽溫煦說的明明白白的,而且溫煦的工作間擺的都是井井有條的,十分好找,按著溫煦說的站在工具牆上看了兩眼,師尚真就找到了墨斗,然後遞到了溫煦的手中。
溫煦把四根柱子擺在一起,拿著皮尺量了一下,扯出墨斗裡的線,讓師尚真拉著貼到了料子上,然後自己這邊也擺到了位,於是拉起了墨線,然後一鬆,就聽到輕輕的一聲啪,黑線上的墨汁立刻在木料上打出一條平直的墨線。上移了差不多五公分,再彈一下,反覆這麼四五次之後,主柱上要開口的地方,槽口橫向位置就出來了。
“這東西真好有意思!”
師尚真現在對於墨斗很有興趣,拿在手中這邊彈彈那邊彈彈,很快就把一個木板上彈了好幾道黑線。
“你要是沒事的話,去幫我把瓶子裡的葡萄汁弄了一弄吧?”溫煦看她實在是有點兒閒,於是說道。
師尚真聽了放下了手中的墨斗:“怎麼弄?”
“旁邊有個不鏽鋼的棍子,瓶子的葡萄皮該浮到了最上面了,你就用棍子把葡萄皮再攪下去,讓它們老實的呆在水底繼續發酵去”溫煦說道。
師尚真聽了之後說道:“你都攪和了好幾天了,什麼時候能好?”
“差不多了,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就過濾一下,然後就等著沉澱個一兩天,然後就可以灌入木桶放到地下室陳釀了”溫煦現在已經記住了步驟,張口就能道來。
“你這酒釀的,要是不好喝那才虧了呢,既花了功夫又花了錢!”師尚真說著,走到了水池那邊洗了洗手,然後上了二樓給溫煦擺弄葡萄酒去了。
過了大約五分鐘,師尚真從二樓下來,對著溫煦抱怨說道:“二樓太熱了,讓人覺得氣悶受不了!呆了幾份鍾存中兒有點兒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一邊說著師尚真一邊以掌為扇,扇風吹向自己的鼻子,胸口也起伏的很利害。
溫煦一聽,立馬就想到了一個問題,立刻撥腳就往樓上走,然後直接開啟了通風。當溫煦站到二樓的時候,頓時就感到了師尚真說的情況,溫煦知道自己猜對了,空氣中的二氧化碳的確是高了,自己原還還記著通風通風,誰知道還是忘詘了,自己現在二樓擺著大大小的這麼然的瓶子,不通風的化長久以往肯定越積越多啊。
四面窩戶開啟,頓時一陳小風就吹進了室內,溫煦覺得自己的心肺突然間一潤,溫家村特有的舒暢感覺頓時又回來了。
站在視窗大吸了幾口氣,溫煦眯上了眼睛準備轉頭回去,這麼隨意的一瞟,溫煦發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在村後的小林子邊上,村後的小林子原本都是各家種的樹,都是屬於私人的,都在各家的宅基地上,因為這次大家建房是統一的,沒怎麼用的著,所以也就沒有人砍伐,所以也就都保留了下來。
這些樹最小的也長了十來年了,這麼一擋著從各家各房的二樓是很難看清樹林裡情況的,如果不是溫煦在工作室,在自己家裡也不可能看清樹林中的情況,現在到時被溫煦碰上了。
四個大約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