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雕轉著腦袋看了一下,然後張口咬住了肉條几口吞入了肚中,兩條一喂,雪雕就明白了,相對於那空間主人,顯然這一位喜歡自己。
雖說腦袋水進了不少,有時候一根筋的犯傻,但是和敗類一樣,雪雕知道誰喜歡自己,誰不太喜歡自己,很明顯這貨在當狗腿子上比較具有天份,有些事情不是說後天可以陪養的,有些東西天生在某一方面就有這種生予俱來的本事!
比如說,在卑躬屈膝上,雪雕就明顯擅長,當它感到了師尚真身上的空間氣息之後,再看到師尚真對自己態度,立馬決定把這個靠山給坐實,大腿給抱牢了!
只見這貨擺著小步子靠到了師尚真的旁邊,站定了等著師尚真餵食,一邊等一邊還輕輕的扇動著翅膀,發出輕微的啾啾聲,搞的自己像個小麻雀似的。
“溫煦,溫煦,它喜歡我!”
師尚真很開心!覺得自己眼前的鷹真是又漂亮又通人性,心中的那份歡喜就別提了,心都快盪出花來啦。
溫煦站在旁邊現在一腦門的黑線!在溫煦的眼中現在這隻雪雕完全就是沒有節操可言的,為了一點兒吃食,出賣了自己作為猛禽的尊嚴,居然無恥的都發出啾啾的聲音了,溫煦覺得自己的三觀又坍塌了一次。
師尚真的膽兒也大,這一次沒有戴厚手套,只接拿在手中喂,趁著雪雕吃食的時候還伸手摸了一下它的羽毛。
“真漂亮,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渾身雪白,只有翅膀上帶著一點兒灰斑的鷹的,你說像不像海冬青?我以前看過一副畫,上面畫著一隻大鷹,就有點兒像是這個樣子,全身雪白的,只不過那個畫裡的海冬青是尾巴和翅膀帶著灰斑的……”師尚真興奮的說道。
溫煦知道一點兒海冬青,也知道滿族人崇拜鷹,海冬青什麼好像現在也有爭論,這個東西到底存沒有存在過,或者說就算是有在國內似乎也絕了,反正具體該是個什麼樣子,很多的爭論,具體是哪一種鷹也存有爭論。
但是說這貨是要海冬青,滿族小夥伴們要是瞭解了,估計哭都哭不出好聲調來,這貨就是鷹中的敗類,哪配的上海冬青的名號。
“你想多了,海冬青?海冬青是遼東的,咱們這裡離著東北十萬八千里呢,哪裡會有什麼海冬青,這一隻我估計就是一隻混吃混喝的傻雕,要不別的雕都不落到人家,就它落人家院子裡?”溫煦不屑的說道。
“我覺得你對它有偏見!”師尚真很維護自己的‘寵物’!
“行,那你先喂著吧,你吃完了吧,你吃完了我去吃飯了”
說完溫煦轉身回屋吃飯,等著吃完飯收拾好了之後,再一次走出來的時候,發現雪雕已經由站改蹲了,整個肚子吃的渾圓。
“溫煦,好像是吃多了,吃撐著了,怎麼辦?”師尚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她從來沒有想到一隻雕也會自己把自己給吃撐著。
溫煦看了一下說道:“怎麼辦?涼拌,讓它自己蹲著慢慢消化唄,還能怎麼辦?讓你別喂這麼多嘛,跟你說了八分飽,八分飽!”
溫煦正想再說說媳婦兒,一看她皺著眉頭不由的心一軟:“算了,你找個架子,要不直接放樹梢上也成!等著把吃的消化了,它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放屋裡吧,外面冷!”
師尚真很關心雪雕。
“媳婦!它是一隻雕,身上自帶羽絨服的!”溫煦一下子也沒有辦法了,沒有想到自家媳婦居然還是一隻猛禽迷妹!
師尚真聞言,直接拿了擺在院裡的木桶,就是那種帶把的,把吃撐了的雪雕雙手捧著站了上去。
“你不上班去?”溫煦問道。
“我去啊,你準備去看幹什麼?”
看到溫煦擺開了架式準備出院子,師尚真好奇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