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有點兒失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其中一些甚至在琢磨著是不是要吼上一嗓子,跳躍幾下向對面的小布點兒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讓它們‘知難而退’。
霸王們在空間裡生,在空間裡長,平時沒事逮個羊捉個雞的小日子過的很不錯,食物豐富的它們並不需要相互爭鬥才能填飽肚子,雖說野性還在,捕獵的技巧也十足,但是面對尖牙利齒的真實挑戰,這還是第一次。
於是群狼與群之間產生了一種很詭異的無聲對峙。
溫煦也不急,對於他來說現在一切盡在撐握,相信今天之後,整個林子裡再無眼前的狼群,就算是有數量也要削減到目前自己看到的五分之一。
當然最主要的是,溫煦準備給這些不開眼的東西好好上一課,告訴它們之中活下來的別過來挑戰自己,和自己相比你們都是嘍。
所以溫煦也不急,甚至拿出了一把椅子,直接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手中還弄出了一紫砂壺,雖說裡面茶涼水淡,但是現在的場景和昨晚一比,溫煦心中那個爽勁兒就別提了。
狼王下場了!
它從石塊上跳了下來,不住的衝著自己的手下們齜牙,同時不住的低吼著。
它也明白這個時候不該激怒自己的那些強壯的兄弟,所以只能選擇那些稍有些弱的兄弟下手。
“嗚!嗚!嗚!”
狼王不住的在狼群的身後嗚咽著,催促著狼群上前,但是它的催促與威脅產的作用幾乎是微乎其微的,每當它到哪一個地方催了一下之後,那些傢伙是上前了幾步,不過當它一轉頭的時候,前進的那幾步又退了回來。
狼王很惱火,當然了在心中也很後悔,它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覺得不自己不該去挑戰眼前的人,但是現在錯誤已經犯下了,它又不會說話,也不可能和溫煦談判什麼的。況且就算是談了溫煦也肯定不會同意它的狼群以這麼樣的個規模存在。
狡猾的狼王停了下來,但沒有看自己的兄弟們,而是望著對面的霸王,憑著敏銳的直覺它覺得眼前的這些東西有點兒不對頭。
霸王的聚群的樣子它是見過了,知道這些東西平常神出鬼沒的,但是隻要有四到五隻聚在了一起,那就會像野豬一樣橫衝直撞的。
如果狼王要是會形容的話,一準兒說聚起群的霸王就是整個林地裡最大的‘流氓團伙’什麼也不怕,走在林子路上幾乎都是一字排開,所有敢於擋住它們去路的東西只有兩種選擇,一種是被咬死,另一種是成為它們的造糞材料。
而眼前的東西給狼王的直覺有點兒傻球,沒有那種它看到的霸王的囂張勁兒,在它的認識中這麼大一撥霸王,跟本不可能給任何動物對峙的機會,它們會像是泰山壓頂一樣衝殺過來,咬死的咬死,鎖喉的鎖喉。但是現在眼前的這些個傢伙明顯的有點兒迷糊,眼神中也帶著一點兒迷離。
發現了這一點兒之後,狼王非常果斷的下了一個決定,在從狼注視之下,它突然的起步向著霸王群衝了過去。
別說是整個狼群了,就連溫煦也被狼王的動作給弄的愣住了。
“我了個x!”
溫煦可沒有想到這狼王有這麼大的勇氣,居然敢一人衝向霸王!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溫煦差點兒把手中的紫砂壺給扔了,狼王衝向的那兩隻霸王居然慫了,轉頭向著溫煦這邊跑了過來。
“特瑪的!”
瞬間溫煦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好了,這幾個傢伙居然被狼王嚇的要找自己保護,一下子慫到了自己的身後,這讓溫煦很無語。
“狗東西!”
溫煦伸出腿對著躲在自己身後的兩隻霸王踢了兩腳,兩個傢伙還一臉後怕的樣子,睜著眼睛猛瞅狼王,似乎不明白這個小布點衝自己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