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著嚎著,然後就發展成了對人群施以暴力。
吱!吱!
隨著可汗的一聲淒厲的叫聲,它手中的酒瓶子頓時就飛了起來,也沒有什麼目標,反正誰倒黴那就砸到誰唄。
啊!啊!
這是原本圍觀人群的聲音,他們現在一點兒也不見剛才的開心,都忙著轉頭逃跑呢。
“可汗!”師尚真喝斥了一聲。
可惜的酒精上頭的可汗跟本沒有反應,在原地那是又蹦又跳的,齜牙咧嘴的叫個不停,不光是這樣而且還轉著腦袋找著四周的酒瓶子。原本好事之人提來的一紮啤酒,酒光瓶碎,現場一片狼藉。
溫煦護著師尚真說道:“這貨喝高了,哪裡能聽的明白你說什麼,咱們回去,等會兒叫棟樑來收拾它!”
師尚真聞言也只得跟著溫煦往回走,離開了耍酒瘋的可汗,溫煦轉了一下頭,發現那隻霸王正的原地打著擺子,走了兩步之後砰的一聲摔到了在了地上,再想爬起來時候估計四肢怎麼也使不上勁了,只得就這麼在摔倒的地方躺著。
這貨著實是用自己的行為解釋了一下,在哪裡摔倒就在哪裡躺一會兒的網路名言。
帶著師尚真回了院子,讓她進屋休息,自己則是招呼起了棟樑準備去收拾可汗準備去收拾猴子可汗,這次溫煦是真的動了怒,他可不管可汗喝沒喝醉,居然剛才敢伸手想撓自己,在溫煦看來這要是不收拾,那以後它還不得上房揭瓦啊。
於是溫煦帶著棟樑殺氣騰騰的衝向了可汗耍酒瘋的地方,等著到了地兒的時候,發現可汗還像個神精病似的嚎著呢,一邊嚎一邊時不時在扯個樹枝,薅個草亂丟亂扔呢。
猴子一發酒瘋,現在圍觀的人跑了一大半,但是還是防不住就有些好事的,喜歡看熱鬧,而且還不怕被砸被撓,一幫子閒人就這麼樂呵呵的繼續遠遠的圍觀。
就在溫煦剛要對著棟樑發號施令的時候,一道淡淡的白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溫煦低頭一看,原來是白鼠狼。
瞅了它一眼,溫煦啥話也沒有說,直接指著正在耍著酒瘋的可汗說道:“棟樑,給我去好好收拾它!”
溫煦的話剛一落聲,那邊好事的幾人中就有一人衝著溫煦這邊喊道:“貂,白貂,你們看唉,那邊有一隻白貂,好傢伙,這麼大的個兒!”
溫煦這邊一聽,腦門立馬又是幾道黑線,心道:這都啥人啊!
棟樑這時候已經衝了出去,一向是畏懼棟樑的可汗,這個時候藉著酒勁哪裡還是怕它,直接就這麼扯著嗓子,時不時的捶一下胸口對著棟樑猛的毗起了牙來,露出了一排雪亮的牙齒還有兩對超長的犬齒,異常嚇人。
棟樑這個時候並沒有強撲,而是繞著可汗,垂著腦袋不住的低聲發出幾乎是微不可聞的嗚嗚聲,發出這樣的聲音就證明棟樑真是動了怒氣,準備給可汗一點兒顏色看看了。
“快看,狗猴大戰唉!”
好事的人群中立馬又有一人喊道。
如果不是遊客的話,溫煦早就讓他們滾蛋了,耍酒瘋的猴子有什麼好看的!
溫煦轉頭看了一下那邊的幾個人,一水兒的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打扮的都挺棒的,每人的一身行頭最少也值所謂的都市白領兩三個月的工資。
“哥們,你那貂賣不賣?想要賣的話你給幹個價!”剛才發話的小夥子對著溫煦說道。
“不賣,我說你什麼眼神,這是貂麼?你見過這麼大的貂?”溫煦心中不爽,懟了他一句之後這才轉頭望向了場中的戰況。
可汗和棟樑仍是處於相峙階斷,不過很明顯棟樑遇到了新了麻煩,這新的麻煩不是別的,正是那隻喝醉了的霸王,幼年的霸王對於棟樑那是一種尊祟,也不知道是空間改變的第一個還是怎麼著,所有空間孕育出來的東